牧洋:“找到了。”
許菲苒:“是什麼?”
牧洋:“此毒無藥可解,隻能以毒攻毒。”
許菲苒:“你是不是不挨罵骨頭就不舒爽?我毒嗎?”
牧洋肯定地說:“如果說美女是毒藥,那你就是三步倒和鶴頂紅,劇毒無比。”
許菲苒一翻白眼:“你怎麼不說我是三屍腦神丹?我要是毒藥,第一個毒死你。”
“為什麼啊?”牧洋可憐兮兮地說。
許菲苒:“我想試一試我的毒性如何!你抗毒性那麼強,一般美女對你沒用。”
牧洋口無遮攔地說:“菲兒,你要是毒藥,我就天天把你當飯吃。”
許菲苒的臉一下子紅透了,牧洋剛才的話太曖昧,一個男的要吃一個女的,這怎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不要臉。”許菲苒輕輕地罵一聲牧洋,可是在牧洋耳朵聽來,更像是默認或者調情。
牧洋剛才是無意識說出口的,此時反應過來,真想扇自己幾個耳光。
他記起七年前影子和他說過的話,他喜歡在許菲苒麵前表現的隨意、口無遮攔、無厘頭、亂扯淡,其實是他潛意識想引起她的注意,這是一種深愛的表現。
牧洋知道他是真的愛上這個女人,可是他不能再這麼隨便下去,他和她隻是朋友,她是有夫之婦,他要守護涵涵,他不能再逾越朋友之間那個屏障。
他愛她,隻能埋在心底。這是對她的尊重,對她丈夫和家庭的尊重,也是對自己和涵涵的尊重。
一個人唯有先自愛和自重,別人才可能愛他和尊重他。
“對不起,菲兒,我不是故意口頭上占你便宜的,我向你道歉。”牧洋非常誠懇地對許菲苒說。
許菲苒羞澀地說:“我又不是真的怪你。再說你都那樣對我了,說說又有什麼關係。”
“哪樣對你了?”牧洋這話完全屬於無意識的,沒經過大腦就直接問了出來。
他真的好疑惑,這段時間,他和許菲苒雖然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可是各睡各的房間。
況且他這段時間回來都比較晚,而她也是整晚蜷縮在自己房間裏,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隻聽到裏麵動靜不小。他們並沒有做什麼親密的事情,甚至過火一點的舉動都沒有。
兩人待在一起最久最親密的那次也就是那次散步,可是也沒有出格啊!
許菲苒紅著臉低著頭,她很少有露出這麼害羞的表情,真的美極了。
牧洋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不受控製。
此刻近在遲尺的許菲苒,就似一朵盛開的鮮花,他隻要輕輕一摘,就屬於他的。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許菲苒的內心也亂急了,她是一個外表冰冷的女人,其實內心卻是火熱。
外冷內熱就是她最好的寫照。
她又是一個非常自律的女人,她對什麼東西都看著非常重,要不也不會這麼冷淡拒人於千裏之外。
因為看重,所以更害怕失去;因為太在乎,才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好懊惱自己,為什麼她對牧洋就是零抗拒。她應該再矜持一點,再被動一點,再遠離一點。
她那麼聰明,深深明白一個道理:物以稀為貴,男人對於太容易得到的東西都不大會珍惜。越得不到,他越無法抗拒。
女人唯有自愛,他才會愛她。
“你,你隻能輕輕吻我一下,不能幹別的。”許菲苒的聲音細不可聞,可是聽在牧洋耳朵裏,卻猶如一劑春藥,把他最後一絲理智擊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