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想聊點什麼?”米桐隻要牧洋在她身邊,她做什麼倒無所謂。

牧洋也不知道和米桐聊點什麼,他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無話可說了。

“你想聊點什麼,我陪你說會話。”牧洋把皮球踢回給米桐。

米桐說:“你這次回H市出差,有沒有碰到什麼特別的事情?去Z大看看了嗎?”

牧洋說:“看了。Z大變化好大好大,我都快認不出來了。桐桐,你以前住的桃園翻修了,外麵的樹也長大了。還有新區,以前沒有建起來的房子都建起來了,一大片一大片,可漂亮啦,還有一個人造公園,真的好美的。”

米桐說:“人造公園我知道,我畢業的時候就建了個大概,隻是裏麵的花草樹木剛種植不久,肯定沒有現在這麼漂亮。我好想去看看,洋洋,咱們什麼時候再去看看好不好?”

牧洋不想答應她,可他看到她好不容易才開心起來,又不忍心潑她冷水,就點點頭說好。

米桐見牧洋答應她,開心地不得了,就像一個孩子一樣離開牧洋的懷抱亂跑,樂不可支。

她要的幸福一點都不多,隻是許菲苒的萬分之一而已,即使是許菲苒吃剩下的東西,她也毫不介意。

“洋洋,我還要去晨曦湖蕩秋千,圖書館後麵賞桂花樹,還有你們鬆園後麵看梧桐葉子。”米桐笑眯眯地說。

“好。”

米桐和牧洋轉到一個休憩的地方,兩個人並排坐在長椅子上。

米桐說:“洋洋,我是不是給你很大的壓力了?”

牧洋說:“也沒有。你不要多想!”

米桐沉默一會兒說:“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我逼我自己其實就是在逼你。我也能體會你的難處,畢竟當初分手是我提出來的,我腦袋一熱就說了那些混賬話,隻是我第二天就後悔了。那晚我一個人跑到N市護城河,我想要麼喝死要麼跳河算了。我那晚真的不該買醉,不然清醒的我一定會回去找你,如果我當時就後悔了,我們就會永遠在一起。我沒有想到的是,隻是一個夜晚的時間差,我們就要分開八年。而八年之後一切都變了,你愛上了別人,把我一個人扔在時間的隧道裏。洋洋,我不怪你,我隻怪命運和時間,是它讓我們不期而遇又擦肩而過。我也不後悔愛過你,甚至現在比以前還要愛你。我不介意為你著魔,我不成魔誰成魔呢?”

“桐桐,其實那天晚上我去找過你,還把你送到一個酒店。”牧洋抽出一支煙點燃抽了一口說。

“我知道。你還把我脫光光了,你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米桐盯著牧洋說。

“我,我……你當時吐了一身,我隻是幫你弄幹淨,沒幹別的。”牧洋吞吞吐吐地解釋。

“這麼說你就是承認是你幹的?”

“我沒幹,我隻是幫你洗幹淨衣服而已。”牧洋對這個“幹”字非常敏感,這個可輕易承認不得,要出大亂子的。

“哼哼。你把一個黃花大姑娘剝幹淨,你會什麼想法都沒有?”米桐似乎非常在乎她的清白。

“我,我,你,你……”牧洋我你了半天,開始語無倫次,平時口齒伶俐的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一個美麗的身體能無動於衷才怪。

米桐又問:“你是不是對它做什麼了?”

“絕對沒有!”牧洋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