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開始覺得這個男人不僅心態超好,似乎心理素質超硬,意誌力也是超乎想象。

“咱們接著來。你是男的還是女的?”牧洋繼續說。

年輕人這回不敢怠慢,想了一下說:“男的。”

牧洋又在年輕人肩膀上劃了一道口子,年輕人疼得嘶啞咧嘴。

“我回答對了,為什麼也要受懲罰?”年輕人不服氣地說。

“回答超時了!”牧洋淡淡地說。

“你開始又沒有規定時間?”年輕人還想狡辯。

牧洋說:“哦!不好意思,剛才忘記和你說了。要不,再來。”

年輕人一點脾氣都沒有。

牧洋問:“你是誰?”

“廖廣冰。”

“這麼難聽的名字,誰起的?”牧洋繼續調侃說。

年輕人真的要哭了,你TM管他誰起的,和你有關係嗎?

不過他現在在牧洋手上,他隻能老實地說:“不是我爸就是我爺爺。”

牧洋說:“我建議你回去和他們商量一下,把廣冰改成冰冰,這個名字好聽多了。”

“大哥,叫冰冰的都是女人,我是男人。”廖廣冰爭辯說。

牧洋笑了幾聲,然後說:“你以為你多爺們,你連女人都不如。這麼怕疼,要不我再試一試?”

“大哥,別,千萬別,你說什麼就什麼,其實我也覺得冰冰挺好聽的,還有不少大明星叫冰冰的。”廖廣冰一聽牧洋又要動手,立馬就慫了。

“你是誰派來的?”牧洋繞了一圈,終於問到他最關心的問題。

廖廣冰戰戰兢兢地說:“沒人派我來。”

“我對你的答案非常不滿意,所以……”

“大哥,千萬別衝動!我真的沒有說謊,的確沒有人派我來。我是自己找你的,而且我剛才真的是和你開玩笑,不是真想要對你怎麼樣,就是想拍一段視頻。”廖廣冰被牧洋嚇怕了,倒豆子一般一股腦都說了。

因為剛才牧洋的一番話已經徹底擊潰了他心裏的防線。

牧洋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一種心理戰術。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不認識你,也和你無冤無仇才對。你會這麼煞費苦心對付我?”牧洋冷著臉說。

廖廣冰說:“你說得沒錯,咱們無冤無仇,可你得罪過一個人,是他要害你,與我無關。他隻是和我打賭,說隻要能得到你一段跪地求饒的視頻,我就算贏。”

“他是誰?”

“厲含兵。”

牧洋一聽到厲含兵的名字,立即就想到上次在H市一個公園暴揍慕容冰老公厲含兵及其幫手黃毛的事情。厲含兵當時吃了大虧,揚言要找他算賬,牧洋沒有怎麼放在心上而已。

牧洋輕蔑地說:“厲含兵,一個無能草包式的公子哥,你能聽命於他?”

廖廣冰說:“我當然不會聽命於他,隻是他是我的表哥。前段時間,我去H市,他熱情款待了我,然後酒桌上我們吹牛逼。我說G省就沒有我廖廣冰擺不平的事情。所以他就拜托我修理一下你。我開始也推辭的,隻是看你是一個普通打工的,沒什麼背景,而且平時謙和溫馴,性格和善,所以我才設計把你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修理你一頓。沒想到大哥你這麼生猛,算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金鑲玉。你放我一馬吧,我下次真的不敢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