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開玩笑說道:“除了以身相許,其它都好商量。”
“你想得美。如果我能說出來,你又認可了,明天爬鳳凰山,你背我上去。”許菲苒開始開出條件。
“這個,菲兒,鳳凰山有幾百米,而且快到頂上的那段挺陡峭的,這個確實有點難度。”牧洋為難地說。
“老公,我還沒說呢,說不定我說不出來呢,你又不一定會輸。”許菲苒又開始撒嬌。
“菲兒,你那個要求我真的做不到,我要是真輸了,履行我的承諾,我這條命都要交代在那裏。”牧洋雖然抵抗不住許菲苒的撒嬌,但是他還是有自知之明,這要是輸了他後天肯定看不到太陽了。
許菲苒露出狡黠的眼光,她說:“你先別急得拒絕嘛,正所謂風險越大,收益也越大,富貴險中求。我還沒有說你的福利呢。老公,要是我說不出來,或者我的答案你不讚同,那今晚我就是你的,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絕對沒有二話。”
許菲苒這個許諾對牧洋誘惑太大了,他的心還是蠢蠢欲動,這要是贏了,今晚他都要幸福死。
但是他也明白,他和許菲苒交手就從來沒有贏過。他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菲兒這回這麼自信,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然而他心裏又不相信這個世界真會有絕對的事情。再加上許菲苒開出的條件這麼誘人,他心癢難耐,一拍額頭,媽媽的,拚了!
牧洋暗想:葡萄牙都能贏法國奪得歐洲杯,我贏一次菲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世界不就是這樣風水輪流轉嘛,指不定今年到我家呢。
“菲兒,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說不出來,不許撒賴。”許菲苒撒賴是有前科的,牧洋不得不提防。
“我拿手機錄下來,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許菲苒還真是說幹就幹,她邊說邊錄音:“我許菲苒鄭重承諾牧洋,如果這次打賭輸了,他可以為所欲為,我許菲苒絕對沒有二話。”
牧洋把錄音放了兩遍,覺得沒有問題,所以就應下這個賭約。
“菲兒,你可以說了,我給你三次機會。”牧洋也是信心百倍,因為他就不相信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
許菲苒淡定地說:“不需要,我隻要一個機會足矣。你聽好了,老公,你以前說會愛我一輩子,疼我一輩子,對我一輩子不離不棄,這個事情是絕對的對不對?”
許菲苒說完後,牧洋徹底傻眼:她還能想到這種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這種絕妙的辦法。牧洋曾經答應過她,要愛她一輩子,疼她一輩子,一輩子對她不離不棄。他要是這個時候說這個事情不絕對,那前麵的諾言不是放屁嗎?
他若說不對,牧洋已經想到自己被許菲苒暴屍街頭戳脊梁骨的下場;他若說對,他也看到自己累死在鳳凰山路上的悲慘命運。
他這次和菲兒交手,再一次完敗,橫豎都是個死,他隻能認輸。
“菲兒,我服了,你贏了。以後,從今以後,你千萬別再和我賭了,我現在褲衩都輸給你了,我是真的服了。”牧洋垂頭喪氣地說。
“嘻嘻,牧羊犬,你似乎不大服氣?”
牧洋說:“不,菲兒,我不要太服氣,真的。你就是珠穆朗瑪峰,真的高不可攀,我是心服口服,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唱:就這樣被你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