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姝兒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你一個人在這裏怕嗎?”
“怕。”
牧洋想了一下,又把她抱起,然後走出洞口,他往前麵走了一段路,把蘇姝兒放在一棵大樹下麵,他就在她周圍撿幹柴。
當然幹柴表麵上還有些水,現在隻能算濕柴了。
蘇姝兒一直盯著牧洋看,他走到哪裏,她的目光就跟到哪裏。
秋天的幹樹枝到處都是,牧洋把它們撿在一堆,然後用幾根藤捆在一起。
牧洋一會兒就弄了兩大捆,他對這個事情非常在行。
牧洋把一捆樹枝背在背上,然後回到樹下抱起蘇姝兒。
蘇姝兒覺得這是她這輩子最不可思議的一個晚上,也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個晚上。
她笑眯眯地睡在牧洋懷裏。
牧洋把樹枝放在山洞裏,然後又出來背另一捆樹枝,當然他還是沒有把蘇姝兒單獨放在山洞裏。
牧洋用身上的打火機生了一堆火,然後他背對著蘇姝兒守在洞口。
“蘇總,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烘幹,你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嗯。”
“你有力氣嗎?”
“應該沒問題的,剛才曬了一會太陽,我好多了。”
“行。”
牧洋就坐在洞口曬太陽,蘇姝兒在洞裏烘幹衣服,他們兩個一個背對著她,一個麵朝著他,挺有意思的。
蘇姝兒烘幹衣服之後,穿戴整齊。
牧洋也進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烘幹。
他是一個男人,蘇姝兒也沒有必要回避什麼,男人光著膀子有什麼好尷尬的。
蘇姝兒看著牧洋的身材,眼裏滿是欣喜,她問:“你是不是經常去健身房?”
牧洋說:“我還需要去健身房嗎?你要是天天幹活,累著像死狗一樣,也會這樣的。”
“我才不要,一身肌肉的,醜死了!”
“嗬嗬。”
牧洋把身上烘幹個七七八八之後,就問蘇姝兒:“蘇總,你餓了吧?”
“以後別叫我蘇總。”
“那叫你什麼?”
“姝兒。”
“這個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太親密了一點。我覺得還是叫你蘇總好一些。”
“我不喜歡你叫我蘇總,聽著不習慣。”
“你本來就是蘇總呀。”
蘇姝兒說:“別人可以叫,你不行。”
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不管是漂亮的女人,聰明的女人,還是高傲的女人,都一樣。
牧洋斟酌一下之後說:“這樣吧,咱倆單獨相處的時候,我可以叫你姝兒,不過有外人的時候我就隻能叫你蘇總。”
蘇姝兒見牧洋退了一步,她也不能過分緊逼,男人就像彈簧,你壓著越狠,他反抗越強烈。
“行。”
“蘇總,你就在這裏曬太陽,我去弄些吃的東西。這裏有火,一般什麼危險的東西都不敢靠近的。”
“你怎麼還叫我蘇總?現在又沒有外人。”
牧洋拍拍腦殼說:“對不起,對不起,習慣了,習慣了。姝……姝兒。”
“哎。”
牧洋叫她姝兒是非常不習慣的,他和她隻能算一對普通朋友,而且他們的關係挺奇怪的,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對立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