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混淆視聽,如果咱們隻對一家動手,那麼對方會全力對付我們,因為我們隻威脅到他的利益,但是如果我們對三家都動手,他們反而不那麼擔心,隻會認為咱們在發泄心中的憤怒。這樣雙方還有緩和下來的可能。”
許菲苒笑嘻嘻地說:“牧羊犬,你現在終於成長起來了。你說對了個五六分,不過這已經非常不錯了。我許菲苒出手,就要讓他們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我最大的兩個意圖你並沒有說出來。”
“是什麼?”牧洋抱緊許菲苒,急切地問她,他知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學習的機會。
他一直本本分分慣了,這對他們現在的處境來說真的太危險,他是男人,不能什麼事情都讓許菲苒一個女人站在前麵,有事就她頂著。
他口口聲聲說要給她撐起一片天,如果不長成參天大樹,他如何給她一片避風的港灣。
所以他需要改變,需要學習,需要實戰,需要成長。
現在的他還無法和他們這些人抗衡,可是他相信,隻要給他時間,給他機會,他一定可以像許菲苒一樣,在他們之中遊刃有餘。
許菲苒是一個極度智慧的女人,她是他最好的老師,所以隻要有機會,他就要多向她請教和學習。
其實許菲苒也在有意和無意中灌輸他這種思想。
一個人一味的做一頭羊,對人無害並非是一件好事,因為羊的善良和無爭注定它在草原上走不遠。
他要做狼王,然後組織一個狼群,行走千裏,不管遇到誰,隻要對手敢挑釁,他們就敢集中力量把對手撕成碎片。
狼不可怕,狼群才可怕,就算是猛虎,遇到它們也要退避三舍。
許菲苒說:“我一個想法是要讓他們充分看到影子的實力。他們對影子垂涎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一直認為得影子可得天下,其實他們忘記一點,如果影子要打擊重創他們,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隻有他們充分認識到影子的實力,才會對我們心存畏懼,他們才不敢再輕易招惹我們。你和我才能真正的安全。”
牧洋說:“這就是兵法上的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咱們這是打心理戰。破敵不如懾敵,破敵,即使僥幸取勝,也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懾敵,才能真正相安無事。”
“牧羊犬,孺子可教。懂得舉一反三,假以時日,你一定可以和這些老家夥鬥法。可惜小凝,跟了我這麼久,這麼點道理都看不明白。”
“影兒,他們如此龐大,可以說無堅不摧,如果隻是拔幾根毫毛,根本起不到震懾作用,你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疼呢?”
許菲苒笑著說:“老公,你真聰明,看問題一眼就看到關鍵。一城一池的得失對他們來說就像掉了幾根毫毛,根本不會在乎的,咱們要打,就要狠一點,心髒咱們摸不到,至少幾記悶棍是要有的。”
“影兒,你能說詳細一點嗎?”
“我在許氏工作多年,我知道他們有一個命門,咱們隻要碰到它,不管是哪家,都不敢輕舉妄動。”
“什麼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