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也意識到突然有這麼多人來圍觀,小姐會不會不高興,畢竟誰也不願意讓別人把自己當動物似的圍觀。
他偷偷看一眼許菲苒的臉色,許菲苒臉色平靜如常,她隻是和牧洋十指相扣,一點羞惱的情緒也沒有。
雪豹摸不準小姐的心脈,她的情緒不喜歡寫在臉上,開心不開心,他從小姐外表上看都很難把握。但是他又不敢擅作主張,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他可不敢惹小姐不開心。
周圍的觀眾指指點點,交頭接耳,他們一會兒指著許菲苒和牧洋,一會兒又指著雪豹他們五個。
在黃花鎮人的眼中,他們就是七個怪人。
獵豹悄悄地對雪豹說:“隊長,要不要我去把他們驅趕開?小姐麵皮薄,會不好意思的。再說,咱們小姐,哪能讓別人這麼圍觀。”
雪豹搖搖頭說:“別胡來!等小姐命令。”
“哦。”
牧洋小聲的和許菲苒說話:“不自在吧?”
許菲苒回敬了一個笑臉:“沒有啊。”
“還說沒有。你的手都在顫抖。”?牧洋當麵拆穿許菲苒。
許菲苒白了牧洋一眼,輕描淡寫的說:“凍的。”
牧洋情不自禁的“嘿嘿”笑了兩聲。
“你不信?”?許菲苒皺皺好看的眉毛反問。
牧洋搖搖頭答道:“不信。”
許菲苒惱怒的嗬斥道:“你憑什麼不信?”
牧洋輕聲念叨:“天寒地凍,小手會凍得發抖,這個事情我信,然而你不是,要不然你的手心怎麼都是汗。”
許菲苒不好意思地微笑說:“好吧。我承認我我緊張。”
牧洋又嘿嘿兩聲。
“你幹嘛又笑話我?”許菲苒惱怒地看著牧洋。
“不是笑話你,隻是覺得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我是女人,會緊張再正常不過啊。”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傲嬌不可一世的許總,也有緊張的時候。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為被人圍觀才心裏緊張的。”
“才不是呢。他們看他們的,我站我的,井水不犯河水,有什麼好緊張的。”
“你不會是因為登記才緊張的吧?”
“嗯。”許菲苒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又問:“你不緊張?”
“我幹嘛要緊張,開心和興奮都來不及啊。我一個窮逗逼,找到你這麼一個毒舌女神,人生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
許菲苒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笑又苦惱,她鬱悶地說:“對啊。你一個窮逗逼都不緊張,我一個白富美緊張什麼。”
“嘿嘿。”
“你還笑!”許菲苒在牧洋手心輕輕地撓了幾下。
“影兒,我不是笑話你,隻是感覺奇怪而已。”牧洋連忙解釋。
“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是女人嘛,碰到結婚這種一輩子的事情,心裏難免沒底。”
牧洋理解的點點頭,又說:“我不是說你奇怪,而是說我自己好奇怪。”
許菲苒見牧洋如此說,好奇之心大盛,問道:“你奇怪,你怎麼奇怪了?”
“我也好緊張。”
“啊。你剛才不是說你不緊張嗎?還有,你心跳平穩,身體自然,眼神集中,一點緊張的征兆也沒有。你不會是故意安慰我的吧?”
許菲苒歪著腦袋,左瞧右瞧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