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哼哼,我都落到你們手裏了,還有什麼安全和危險之說,如果你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麼我姑且算你說得對吧。”牧洋語氣滿是譏諷之意。
“洋,我怎麼會害你。”蘇姝兒突然抓著牧洋的手,還把她的手塞在懷裏。
“你這是幹嘛?”牧洋摸不準蘇姝兒這麼做是何用意,把一個男人的手放進一個女人的懷裏,這個動作過於曖昧。
“你的手好冷,我給你暖暖。”蘇姝兒似乎認為她給牧洋暖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點也不尷尬。
“蘇總,男女授受不親,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妥。再說,你一會抓我,一會照顧我,是想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侮辱我,還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呢?”
蘇姝兒不理牧洋的譏諷,她隻做她想做的事情,才不管牧洋說三道四。
牧洋想把手抽出來,可是蘇姝兒死死按著他,還用眼睛狠狠瞪著他。
他們兩個四目相對,火光四濺,在彼此的眼裏都看到了怒火。
牧洋想不明白的是,他被蘇姝兒挾持,他心中有怒意是理所當然的,然而蘇姝兒作為一個挾持者,她憑什麼發怒?
車隊繞著外環線出了H市,中途他們換了三次車,還在路上住了兩晚,牧洋身上的東西也被他們搜個幹幹淨淨,連衣服、鞋襪、手表甚至皮帶都換個遍,現在牧洋身上沒一樣東西是他原來自己的。
蘇姝兒做事非常細心,許影兒這個女人太厲害,想要躲過她的眼睛,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蘇姝兒又帶著牧洋在路上繞了兩天,最後才去了一個郊區。牧洋現在也迷糊了,這到底是哪兒,他如今一點方向也摸不著。
這個郊區十分偏僻,四周都是高山農田,鄉間小路,在路上經常可以碰到騎摩托車的。
麵包車也不少,看樣子這裏是一個貧窮的山角落,牧洋在心裏暗自思忖蘇姝兒帶他來這裏是什麼意思。
車隊順著一條山道進去,這條山道非常狹窄,一次隻能通過一輛車,估計平時都沒有什麼大車輛進來。
道路也是崎嶇不平,亂石突出,坑坑窪窪,車子走在上麵搖搖晃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你這是帶我去哪?”牧洋安靜了兩天,又開始找蘇姝兒說話。
“你不是打算不理我嗎?”蘇姝兒似乎心情不錯,臉上笑嘻嘻的,一直盯著牧洋看。
“我和你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算了。”牧洋也不勉強,他才不會輕易向蘇姝兒屈服。
“一個最安全的地方。洋,你和我就安心的生活在這裏,沒有一個人可以找到我們。”
蘇姝兒把頭擱在牧洋肩上,她明亮的眸子越發明亮,仿佛在憧憬什麼。
車子順著這條山路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在一片空曠的別墅前停下來。這處別墅群是歐式風格的,一片連著一片,甚是宏偉。
蘇姝兒拉著牧洋下車,再往前麵走個一兩百米,就是別墅群了。
不過最吸引牧洋目光的,並非這一排排別墅,而是前麵一片片的枝藤和花卉,還有一個一個的大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