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抱著蘇姝兒,稍微歇息一會,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他一直找不到一個好的機會把小黑盤放在蘇姝兒身上。現在她精神混亂,根本沒有意識,不正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麼。
牧洋在心裏猶豫,這確實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隻是現在的蘇姝兒明顯有病在身,他這麼做,算不算乘人之危。
牧洋在心裏躊躇,商場上拚著就是爾虞我詐,他這麼婦人之仁,怎麼鬥得過逆天的蘇姝兒。
罷了,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還是另找機會吧。
牧洋抱著蘇姝兒往別墅趕,抱著一個女人遠比背著一個女人吃力,這是顯而易見的,不過牧洋不敢背她,他怕蘇姝兒萬一在他背上醒過來,再次發病怎麼辦。
到時候他的脖子可慘了。
蘇姝兒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應該在九十多斤,他們剛才散步有點遠,這一路抱回家,再加上剛才和蘇姝兒一番糾纏不清,體力和精力消耗比較大,直把牧洋累得夠嗆。
在半路上的時候,牧洋碰到了來尋他們吃晚飯的小菊。
小菊見牧洋抱著蘇小姐急匆匆的往回趕,就關心的問:“小姐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突然就狂躁起來。你來搭把手吧,累死我了。”
牧洋大口喘氣,和小菊一左一右架著蘇姝兒。
“小姐這是犯病了。”小菊看看蘇姝兒,心疼的說著。
“她經常犯病?”
“不會啊。我跟了小姐這麼久,隻見過一次,這是第二次。”
牧洋暗想他不會這麼點背吧,蘇姝兒N久才發一次病,這麼巧就被他趕上,就這手氣,是不是找個時間去福彩看看投注兩注雙色球什麼的。
“這個病是不是睡一覺就好了。”
“嗯。上次是這樣的。”小菊把蘇姝兒的身子拉起來一點,小姐現在身子沒有力氣,經常往下掉。
“她什麼時候能醒?”
“這個說不好。沒個定數的。”
兩個人這樣拉著蘇姝兒不好走路,牧洋又把蘇姝兒抱在懷裏,兩人往回趕路。
牧洋一口氣把蘇姝兒抱到他隔壁的房間,也就是平時蘇姝兒住的房間。
蘇姝兒的房間布置的非常整潔,裝飾的挺溫馨,屋裏還有一股香味。
牧洋把蘇姝兒抱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小菊和小蘭過來想幫他的忙。
“不用。你們忙活了一下午,先去吃飯吧。這裏有我。”
小菊和小蘭對望了一眼,說了聲是就離開了。
牧洋看了一會睡夢中的蘇姝兒,他開始在蘇姝兒的閨房轉悠,牧洋一直在想怎麼樣才能把小黑盤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在蘇姝兒身上。
這麼大一個東西,藏在哪裏既不會讓她發現,又能讓她隨身攜帶呢。
這還真是一個難題。
蘇姝兒睡著之後非常安靜,剛才牧洋和小菊在路上一路顛簸她都沒有醒過來。
牧洋坐在床頭看著蘇姝兒,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在他麵前真實而又陌生,蘇姝兒真的要盡毀牧洋的三觀。
每次見她,蘇姝兒都以不一樣的身份示人。
牧洋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在N市香格裏拉大酒店。那一次他、許菲苒、雪兒還有昌子四個人在香格裏拉大酒店為雪兒接風,出來的時候,碰到龍田帶著龍甜,身邊還跟了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蘇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