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暴露的消息不會又是你故意放出去的吧？”牧洋思考半響，得出這麼一個結論，雖然這個結論聽上去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許菲苒沒有直接回答是還是不是，而是反問牧洋：“何以見得？”
牧洋皺著眉頭說：“如果消息不是你故意透露出去的，外界怎麼知道許家一分為二，你一半，許家一半？而且這個消息還不準確。”
“牧羊犬，你真的長大了。不錯，這個消息是我讓小凝故意放出去的。因為小凝明麵上是蘇家的人，其實她是我的人。”
“啊？”
“老公，你再想想，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牧洋沉默半晌說道：“你是故意的，你老早就在下一盤棋，一盤一舉消滅蘇家的棋。”
許菲苒突然不說話，她隻是看著牧洋，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牧洋在心裏整理一下思緒，他得到了許菲苒的默認，大膽在心裏猜測。
“影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年你一直在布一張網，你這張網唯一的目標就是蘇家。你假裝離開許氏集團，自立門戶，其實這些隻是表象，真實的情況是，你一直沒有離開許家。你旗下的影氏集團也是許家的一部分。”
許菲苒不作表態，隨口說道：“別停，說下去。”
牧洋摸摸額頭，這是他的一個習慣，當他不知所措或者迷茫的時候，就喜歡摸摸額頭。
“你在製造一個假象，這個假象足以以假亂真，因為你做這一切花了你八年時間，也有可能已經假戲真做，或許一開始，你內心就想把它假戲真做。你騙過你的外公許老爺子，也瞞過了龍爺和蘇家的人。”
許菲苒的眼睛越來越明亮，她一直微笑的，鼓勵牧洋發散思維，大膽猜測下去。
牧洋越說越離奇，越說越吃驚，因為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計劃太瘋狂了，許老爺子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影兒，你這些年發展影氏集團，是得到許老爺子默許或者暗地裏支持的。你們之間或許達成某種協議，你製定了這個計劃，就是在適當的時候，讓影子暴露，讓影氏集團暴露，讓外界看到現在的許氏集團，早已四分五裂，你的目的就是要引誘蘇氏集團上鉤，讓它再一次主動和龍氏集團合作，一起吃掉許氏集團。”
“還有呢？”
牧洋說：“蘇氏集團竊竊自喜以為它是一個捕食者，殊不知你和許氏集團才是捕食者，蘇家隻是一個被捕食者。龍爺表麵上是蘇家的盟友，實際上他真正的身份是你們的同盟對不對。”
許菲苒似笑非笑地說道：“牧羊犬，不得不說你的想象非常大膽離奇，你一個身外之人能說出這麼一番話，我真心替你高興。雖然你說的好些地方自相矛盾，但是你有些話還是說到點子上了。”
“這麼說我有些觀點猜對了？”牧洋試探性地問，因為他自己心裏也沒有底，有太多地方無法解釋。
但是他心裏就是有一個聲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許菲苒一手導演的。
“不錯。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隻是我的計劃遠比你這個周密詳細。我用了快十年時間布下這麼一張網，目的就是要把我大伯拉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