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菲苒傲嬌地說道:“我在你旁邊貼一個福字,和你剛才的對比,如果我的福字貼著比你正,你就承認你眼睛有問題。”
“行。如果你沒我的正呢?”牧洋不甘示弱地問道。
“怎麼可能?你貼著這麼歪,我不可能輸給你。”許菲苒一臉自信,她似乎覺得自己穩操勝券。
“影兒,不是我瞧不起你,隻要你貼著和我一樣正,就算我輸。不過既然是打賭,就有輸有贏,自信是好,我怕你等下哭鼻子。”
“我哭鼻子?牧羊犬,咱們兩個打賭,你贏過嗎?涵涵,你做裁判,我要讓牧總心服口服。不過涵涵,你一定要公平,不許暗地裏幫他。”
牧洋笑著說:“我還怕她暗地裏幫你呢。”
林曦涵笑嘻嘻地說:“你們放心,我兩不相幫,絕對做到公平公正。”
“這就好。”許菲苒拿出另外一張福字,在貼之前問牧洋:“牧總,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你要不要再重貼一次?”
牧洋一口回絕:“不用。我對我自己的作品很自信。”
許菲苒詭秘地一笑說:“真的不用?”
“你快貼吧你,故弄玄虛。”牧洋在許菲苒後麵催促。
許菲苒臉上笑出了一朵花,牧洋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高興,這不勝負還沒有分出來麼,她怎麼就感覺自己穩贏了呢。
許菲苒把福字倒過來,然後貼在牧洋的旁邊,她一直沿著牧洋的福字邊沿對齊貼著,因為福字大小尺寸都是一樣的,從外觀上看,兩個福字,一個正的,一個倒立,完全處於一條水平線。
牧洋笑著說:“哈哈哈,影兒,你的福字貼倒了。”
“對的啊。福到福到,福字不倒怎麼福到,所以在新春佳節,福字倒過來才是正的。牧羊犬,你輸了。”
“影兒,你這是強詞奪理。”
“我怎麼強詞奪理,我說得不對嗎?若是我說得不對,你倒說說我錯在哪裏?”
牧洋再一次啞口無言,因為從寓意上來說,許菲苒確實沒有錯,可問題的關鍵是,她剛才說牧洋把福字沒有貼正。
她這個正和牧洋理解的那個正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兩個標準都不同怎麼比。在沒有標準的情況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麼說就是要打和的節奏。
再說兩個福字,一正一倒,恰好處於同一條水平線,根本就是相同的。換句話說,許菲苒不管是從立意上看,還是從福字本身的方位上看,都不輸給牧洋。
不輸不就是贏麼?
因為牧洋剛才說了,即使打和也算許菲苒贏。
牧洋又開始垂頭喪氣,這個許菲苒,故意給他下套,其實她一直在激牧洋,請將不如激將,她剛才都是故意那麼說的。
“影兒,你真是越來越沒個正行。”
“牧羊犬,你輸了。你現在承認不承認你眼睛有毛病?”許菲苒喜滋滋地望著牧洋,還不忘挖苦他。
“我不像你喜歡耍賴。願賭服輸。我承認我眼睛有毛病,那又怎麼樣?”牧洋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你剛才不是嘚瑟的說眼見為實麼,既然你眼睛有毛病,那看到的東西就不一定是真的,你現在同意我的觀點嗎?”
牧洋真不知道怎麼反駁這句話,因為他如果承認自己眼睛有問題,那麼有問題的眼睛看到的東西就不一定為真,這個是顯而易見,不然怎麼能說眼睛有問題呢。
可是如果不承認,那麼他剛才和許菲苒打賭輸了,不是就賴賬麼?
他是一個願賭服輸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耍賴,因此隻能點頭承認。
許菲苒見牧洋服軟,再次譏諷說道:“也不記得剛才誰在說我吹牛,說是打死他也不信?牧羊犬,這個人不會就是你吧,你這麼快就想抽自己的臉?”
牧洋知道自己又著了許菲苒的道,她這是一個連環計,一環扣一環,她先設套讓自己鑽進去和她打賭,然後在抽自己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