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踏雪兀自意淫在自己的幻想力不可自拔,先不說這樣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就說小野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出手打女人呢,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她這一天到晚的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池踏雪甩甩頭,將自己腦海裏的那些個精彩卻不符合實際的畫麵甩掉,重新將自己放到現實的這個場景中來。
他倆還在對峙著,幾秒鍾之後,月島希慧子高冷地一個白眼,轉身兀自走了。
“私は私の父に代わって彼の命令を伝えてくれ。(我隻是替我父親傳達他的命令)”臨走時,她丟下這句話。
池踏雪看到小野君臉上一絲憤恨閃過,但很快便被他掩飾住了。
原來,這世上竟然還有能讓小野君生氣的人,還真是一物降一物,不是沒有道理的哦!
池踏雪看著他鐵青的臉漸漸恢複了正常,才弱弱地用纖細的手指頭戳戳他臂膀,開口問道,“哎,小野君,你們剛才在說些什麼?”為什麼你這麼氣憤?
小野君沉吟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目光在那一瞬間又回到了那個放蕩不羈的紈絝少年模樣。
他低頭湊近她,唇角上帶著邪笑,“你這麼想知道?那就留下來和我結婚,我教你好不好?”
池踏雪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還是被他的那個笑容給嚇到了,身子不停地往後仰。
“嘿嘿,那個……我有何梓遇了,你懂的。”
小野君看她後仰的樣子快要倒下去了,他及時地收住了上前的身體,重新坐正了,波光瀲灩的眼眸裏全是深深的笑意,嘴上也爽朗地大笑起來。
“池小姐,有沒有人曾告訴過你,你是一個很好玩的Z過女人。”
池踏雪幹澀地笑了幾笑,“哈哈哈,那個,還真沒有。”
小野君又大笑起來,那樣子看上去真像水泊梁山上剛上山豪氣萬丈的英雄,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他就是大聲發笑,笑得痛快淋漓。
長這麼大,池踏雪還沒見過會有人這麼大笑,仿佛天下都很小,隻有我獨大的感覺。
池踏雪看著他大笑的側臉,忍不住也跟著笑起來,但眼睛剛往前一瞟,一不小心就又看到牆上的那些讓人臉紅的油畫了。
她的笑刹然間凝固收住,眼睛也不自在地飄渺了起來,坐在他的身旁一時竟然如坐針氈般。
她居然忘記了這裏還有這麼羞恥的東西,怪不得剛才月島希慧子進來時無意地看了她一眼,她當時還以為她是出於禮儀才看她的,現在想想,那一眼的意義竟然有些深啊!
池踏雪猛然低下頭去,雙手捂住越來越紅的臉頰。
怪不得她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原以為是自己心情不好才會東想西想,原來是潛意識一直在提醒她離開這裏,而她卻一直忽略了心中的那道聲音。
“你這麼了?”察覺到她突然變化的心情,小野君雖然還是沒心沒肺地淺笑著,但神色顯然十分關心。
看她低下頭去,他不禁問道,“是肚子疼嗎?”
據說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小野君他雖然身為男人,但是在國外時沒少和淮然君他們討論過女人的生理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