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誰說我們沒和男生約過會,隻是我們不像某些人那樣隨便,今天一個明天一個罷了。”
沈馨寧雖是一臉的不屑,但不暗地裏承認,自己似乎除了和家裏那個討厭鬼走得近乎一些,還真沒和別的男生好好約個會過。
“就是。老主席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就是耍流氓!我和馨寧沒你那麼隨便,交男友隻是為了上床,而是為了結婚。”
夜闌附和,眼睛開始在酒吧裏四處亂竄,尋找馨寧的未婚夫出來救場。
“舒舒,今天可是你生日,何必在這和兩瘋子較真影響心情,她們越是解釋就越是在掩飾自己是gay的事實,我們去包房過我們的派對。”
晉三心中雖是有氣,但不想被沈馨寧和夜闌影響自己的心情。
事端一旦被挑起,夜闌可不想這麼不了了之,當眼光看向不遠處的一個背影時,眼睛不由得發亮起來。
“別以為自己有點小錢就很了不起,馨寧的未婚夫可比你強多了,人家在迪拜豪宅無數,上知天文地理,上能打地主惡霸,要是讓他知道你敢這麼說馨寧,你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夜闌已經認出了人群後獨自喝酒的陳玄,打算讓他掏出迪拜的會員卡來挽回麵子。
“啊呸!”
陳玄打了噴嚏,暗呼不妙,開始向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他可不想被卷入這種女生之間的勾心鬥角之中,要是被同行他們知道自己回國就幹這些無聊的事情,不笑掉大牙才怪。
“嗬嗬,馨寧有未婚夫了?”晉三忍不住笑了起來,譏諷回譏道:“迪拜之地寸金如土,要吹噓也不挑個地方,你若說他是某山旮旯裏的臭道士我倒是信幾分。”
“哈哈……為什麼不說是和尚好了,結婚之後他就可以繼續四大皆空。”
胡舒舒也放肆的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最為可笑的事情。
“死丫頭,瞎說什麼呢。”
沈馨寧捅了捅夜闌的胳膊,覺得自己這閨蜜吹噓得也太離譜了,自己到哪去找個迪拜帥哥來救場。
“別笑得太歡,馨寧的男朋友就在這酒吧中,你認為一個道士會進得了這麼一個地方麼?”
夜闌大聲說道,不顧沈馨寧的暗示,踩到凳子上,指向正在邁開步子開溜的陳玄。
“他就是陳玄的未婚夫,帥氣而紳士!”
大廳裏很吵,但葉夜闌的聲音很多人都聽到了,紛紛回頭看向身後,尋找夜闌所說的那個人。
“嗨,大家好,我就是馨寧的未婚夫陳玄,大家今晚的酒水我包了。”
陳玄強笑著轉身,心中哭笑不得。
事已至此,他隻好裝富二代,土豪金附體。
誰讓沈馨寧是他的未婚妻,既然被逮住了就不能丟了她的麵子。
“握草,這家夥比夜闌更不靠譜!”
沈馨寧又驚又喜,喜的是陳玄敢站出來配合夜闌的瘋言瘋語,驚的是這陳玄太欠揍了,竟然要包下今晚的酒水。
這酒吧裏的酒貴得驚人,要是這些人真的不客氣點起名酒,估計至少上千萬的開銷。
“馨寧,原來你在這啊,我們不如回去吧,我那幾個迪拜的好友已經回去了,開限量版的法拉利在外麵等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