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陳玄其音如雷,一腳挑起地上的一根電棍朝著眾人踢了過去,當場有人4人腦袋開花,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看陳玄出手如此很辣那些混混和看熱鬧的豪門子弟當即一哄而散,真怕自己落後一步會被陳玄打爆屁股。
“狗東西,轎子裏的人可不是你所能惹得起,識趣的話趕快退走!”
騎士們聚擁在轎子前,對陳玄滿是畏懼,他們的護甲在陳玄麵前如此不堪一擊,已經有四個同伴胸口護甲凹陷,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小子,你若是道歉還來得及,得罪我們拳王的轟天門之人下場會很淒慘!”
阿裏的弟子們色厲內荏,把希望寄托於眼前的轎子和阿裏的威名。
“一個破轎子和一個名字就能唬我,你們怎麼不把上帝搬出來?”陳玄一副白癡的眼神看向眼前這一群自以為自的人,一步步向轎子走去。
今天不把這轎子拆了,他就不叫陳玄!
“怎麼辦?”
教廷騎士們心慌,看向阿裏的弟子們。
“小子,你給我們等著!”
阿裏的弟子們真的不敢再和陳玄打了,立即上前扶起吳坤等人,連拉帶拖逃得無影無蹤。
“蠻橫的東方人,你有種!”
教廷騎士們看到阿裏的人已經跑了,當下也不管轎子,紛紛上馬走人,連倒在地上的那些同伴也不管,飛奔逃離現場。
“陳先生威武!”
賭王家的傭兵們歡呼,迅速收起武器。
這裏鬧出這麼大陣仗,估計翱門的警察們狠快就會來收拾殘局,萬萬不能讓他們收走槍支。
“一群烏合之眾!”
陳玄也不去追教廷的人,而是單手橫於胸前提起一口真氣於掌間。
“碎!”
陳玄猛的跳起,一掌轟向轎子,想把這礙眼的大家夥給打散。
砰!
就在陳玄的手落到轎子框架上時,一隻黑色手套從轎子裏伸了出來,把陳玄震飛。
“還有人?”
陳玄眉毛一揚,拔出了自己的魚腸匕首。
此人在轎中隱忍這麼久不曾露麵,看來不是泛泛之輩。
“賭王家要被滅了,你趕快走吧,我不想傷你。”
一聲悅兒的女生從轎子裏傳出,說的是生硬的華夏語,很明顯不是華夏人。
“你是誰?”
陳玄沒有退走的意思。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不走等會兒就真的走不了了。”
轎子中的女子語句明顯有些著急。
“道爺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這賭王家我保定了!”
賭王家的禍事是陳玄惹來的,他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贏了我們教廷幾個跑腿的就以為自己無敵了!”轎中女子怒斥陳玄,但似乎有所顧忌,依舊藏於轎中不敢出來。
“嘿嘿,我這人又不是第一次吃罰酒。”
陳玄眯起雙眼,猛地向前衝去,先是向轎子裏彈入一枚銀針,而後魚腸匕首跟上,一刀刺了進去。
“呀!”
轎中的人驚訝一聲,差點被陳玄的銀針擊中,以自己的防身武器擋開武器後慌忙伸出那隻黑手抓住了陳玄的魚腸匕首,似乎想空手奪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