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靖彥,男,二十五歲,‘陰陽師’安。倍睛明的嫡係後裔,現任安。倍一族族長三子,族中職位、個人能力不明。”
陳玄看著手中自己忙碌了半個時辰的成果,心中默念。真是沒有想到,以自己的能力、人脈也隻能收集到這麼點可憐的信息。
“安。倍靖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陳玄坐在舒適的榻榻米上,心中卻在思索著白天裏安。倍靖彥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他與福原繪美剛剛走出銀座,就遇上了火燒火燎地趕來接應他們的保鏢們。從他們的口中,陳玄才了解到他們這一段被困在銀座時東京所發生的一切。
原來就在陳玄他們被困在星巴克咖啡廳裏的時候,東京市內是一片混亂。這場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不僅造成了東京市內的多處積水,交通幹道多處中斷,大量的雨水還湧入了下水道和城市中的河道,令水位大漲。
隨即就發生了大量混雜在一起的蛇鼠湧出下水道,如同瘋狂般地襲擊東京各地的人們。據東京警。察廳事後的不完全統計,至少有五千人在這一事件喪生,受傷者不計其數。
由於天氣情況惡劣,交通要道不暢,無論是自衛隊還是警。察們,都無法及時地趕到出事現場。而且蛇鼠數量極其龐大,加上在人口密集區,既無法使用重武器,又無法使用火焰噴射器,所以清剿工作進展的很慢。
就在人們感到絕望的時候,東京市區內出現數以百計的陰陽師和神官打扮的人物,他們所到之處,所有的蛇鼠都被迫或自動地退回下水道中。
“看來他們終於是按耐不住了!”陳玄突然將手中的白紙揉成了一團,心念微動,掌心的白紙已化成了一堆灰燼。
“他們出來了也好,恰好可以用來引出幕後的真正人物。”
陳玄拉開了榻榻米上的床褥,順手關掉了屋子裏的燈,整座別墅立時陷入了黑暗之中。
皎潔的月光從天頂上溫柔地灑下,房間中倒也不是漆黑一團。
不遠處,五個人影以超乎常人想像的速度穿過樹林,向這棟別墅跑來。
“一次來五個人?還真看得起我!”陳玄冷笑。
據福原繪美所說,上一次閻王替她擋下的那次暗殺,也隻有三名刺客。這一次,看來敵人是相當地重視他。
黑布蒙麵的五個人來到了別墅前,一人留下望風,另外四人分成了兩組從兩個方向潛入了別墅中。隻是五人均沒有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毫無遺漏地落在了陳玄的眼中。
“忍者?”開啟天眼小神通,陳玄將五人看得是一清二楚。身穿黑色忍者服,全身上下除了那一對精光四射的雙眸外,再無裸露在外的皮膚,背後背著長短不一的大小兵器。
“怎麼會這樣?”陳玄心念電轉,他原本以為來的會是手持槍械的殺手,沒想到居然是忍者。
但是從這些忍者的打扮上,他卻完全沒有看出是忍者十二大流派之中的任何一派。
“奇怪?”陳玄很快地就發現了在他們的身上有著若有若無的奇特氣息。這種氣息和他在那些變異老鼠身上感覺到的隱隱相同,若非有心留意,即便是陳玄他也不易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