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柄三鈷杵也在不同程度上偏離原本的軌道,五芒星陣瞬息間就化為了無形。
爆炸所引發出的衝擊波令慎觀五人連連後退了十餘米,不等他們回過氣來,一柄三鈷杵已狹帶著呼呼的風聲如魔鬼般地從煙霧中閃現出來,重重地杵在了慎心的胸口處。
慎心隻覺得一股無法獲匹敵的巨力從杵身上傳來,如重錘般狠狠地敲在他的胸口處。
護身的佛光在重擊下立即化為了烏有,慎觀魁梧的身體仿佛巨風中的一片落葉,高高地飛了起來,同時隻覺得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在了空中,形成一團令人觸目驚心的血霧。
不等慎觀四人有所反應,一擊得手的三鈷杵已發動了第二次攻擊。
這一次倒黴的是慎觀和尚,他被三鈷杵重擊在後背上,幾乎要將他的脊梁骨敲碎。
慎觀連慘呼聲都來不及發出,就整個人都趴倒在了地麵上,入地三尺,再也無力爬起。
三鈷杵如同一條烏龍般,帶起一道黑光直撲慎行三人,已有所戒備的三僧連忙四散躲閃。
“去!”
隨著一聲斷喝,三鈷杵如閃電般脫手而去,正中慎斷的後心,隻聽煙霧中傳來慎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即傳來兩聲落水之聲,顯然是被這一杵擊落到火山湖中了。
驚惶失措的慎行感到心膽俱裂,他們五人自出寺以來,從未遭遇過如此的慘敗。
已經有三人不幸遇難,卻連敵人的模樣還未看到。
“砰!”慎行隻覺得小腹上傳來沉悶的一聲,然後就徹底地失去了知覺,如泥般癱倒在地。
煙霧逐漸地散去,封界中又重新回複了平靜,隻是原本秀麗的景色已然大變。
在湖畔,一個深達六米,直徑足有二十餘米的巨坑還冒著絲絲黑煙,還未平靜下來的湖水正隨著那一波波的浪濤湧入其中。
湖邊茂密的樹林已經蕩然無存,隻在百米遠外還留有幾棵被烤成了焦碳狀的樹幹以一種怪異的姿態留在那裏,令人觸目驚心。
陳玄麵無表情地站在了原本慎觀五人所在的位置,被生生砸入地中的慎觀伏在他麵前約三米處。
不遠處就是伏在地上不知生死的慎行,不過看他身邊的血跡,顯然情況並不樂觀。
慎心倒栽蔥地倒在三十米外的地上,湖麵上是隨波逐流的慎斷和尚。
惟一沒有受到攻擊的慎決和尚麵如土色地站在距離陳玄不足十米外的地方,一臉驚駭地看著這一切。
隻不過是短短的幾個呼吸間,金鋼峰寺多年來引以為榮的五大護法已折損了四人,至今還是生死不明。
“施主……施主與我高野山有何深仇大恨,竟對我師兄弟下如此毒手!”慎決和尚顫聲發問。
“這話應當是我問你們吧?死禿驢!”陳玄的聲音冷若冰霜。
“老子好好地站在這裏,你們竟然連我也打?老子不教訓教訓你們,你們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這……”慎決不禁啞口無言。
畢竟他們襲擊在前,雖然可以解釋為攻擊森山富江,但是封印五芒星陣波及到了陳玄的安全卻是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