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餘辜的家夥們!”中崎憲司怒氣依在,“他們活該!”
看他們做這種事輕車熟路的模樣,從前不知道有多少無辜之人受到他們的栽贓誣陷,若非前田美羽和福原繪美都在這裏,中崎憲司一定會將他們這些人的頭都擰下來的。
“可是他們也都有父母妻兒,如果說就這樣讓他們死去,他們的家人豈不是會很傷心?”前田美羽小聲地說,“再說,我們也沒有損失什麼。”
“美羽小姐,你有一顆善良的心,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濫用在所有人的身上。”
陳玄一邊觀注著怪物的一舉一動,一邊教訓她,“對壞人的慈悲,就是對善人的謀殺!”
“陳大哥,怎麼會這麼嚴重!”前田美羽吃驚地問道。
怪物似乎也有所顧忌,站在屋角裏一言不發,隻是屋子裏的寒氣卻是越來越濃厚,窗玻璃上已經結起了厚厚的冰花,就連陳玄剛才拿出的紅酒,也早已凍成了冰塊。
陳玄見他如此,也樂得靜觀其變,正好借他之手,行自己的方便。
“美羽小姐,今天也就是我們,如果說換了其他人,可能野地孝一他們的詭計就成功了!”
陳玄心中微微歎了口氣,前田美羽對這個世界的黑暗麵看來了解無多,所以才能保持著這樣一顆友善之心。
“你想過沒有,那些不幸落到他們手中的少女們,會有什麼樣悲慘的下場?她們的家人,她們的戀人,她們的朋友會為此受到多麼大的打擊?”
“今天我們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可是你想過沒有,這樣是對那些已經遭受他們和將會遭受他們荼毒的人們不負責任的行為!”說到後來,陳玄的語氣已轉為嚴厲。
前田美羽的眼圈不禁微微發紅,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她長了這麼大,一直都是家族中受人寵愛的小公主,從來沒有人如此疾言厲色地斥責過她。
“美羽,別這樣,陳大哥他說得對。對待這種惡貫滿盈的家夥,我們是絕不能心慈手軟的,那樣隻會是害已害人!”
福原繪美忙摟住她的香肩,軟語安慰道。
“留下那個年幼的少女!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沉默良久的怪物突然間開口打斷了幾人的談話,聲音嘶啞而難聽。
福原繪美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有鬼啊!”前田美羽摟住福原繪美大聲尖叫。
中崎憲司立即手持警棍,站在了兩女的麵前,充滿了警惕性地看著聲音發出的方向。
“不要怕!”陳玄那充滿了自信心的聲音令三人鎮定了下來,與此同時,縮在衣袋中的右手不為人知的輕輕動了一下。
“不要妄想反抗我們,年輕人!”那妖怪聲音冰冷,“一條不過三百餘年修行的蛇帶對於我們來說,算不得什麼。”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無波,但其中自有一股令人難以違逆的威嚴感。
“為什麼要留下她?”陳玄臉色平靜無波地問道,“叫你的同伴們也出來吧,以為藏在那裏我就不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