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有些褶皺的衣服,伸手拍了拍小封的肩膀,說道:“別把別人嚇到,人家在怎麼說也是女人。”
“小佛哥,你不會也這麼快就墜入愛河了吧?”小封轉過頭來,笑著打趣我一句。
我伸手在他腦袋上點了一下,理都懶得理他,手放下來的功夫順手把他手裏的手機拿了過來,欣賞了一會兒,笑著把手機往那女人麵前一放,說道:
“看看,拍的還是挺好的,這該有的都有了,你看看這表情多誘人啊!這要是徐離拿在手上,鬧到法院去,我看啊你就是賴著他家也沒用了。”
女人的眼神一直惶恐的飄忽不定,時不時的吞咽口水,慌慌張張的說道:“你,你們到底要幹嘛,設計,設計害我。”
“哎呦,挺聰明的啊,也不是胸大無腦。”周宇豪在一旁笑著打趣道。
一點也不好笑,我把手機轉身扔了回去,在茶幾上麵對著這女人惶恐的眼神坐了下來,我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半截手指高矮的暖黃色小藥瓶往這女人麵前一放,晃了晃裏麵的透明色液體,說道:
“知道這是什麼嗎?”
“毒藥?你,你要毒死我?”女人的眼眸中折射出一絲惶恐,掙紮著喊道:“別,是,是徐離讓你們來的嗎?別,殺我。他給你們多少錢,我答應你們一定比他多一倍!”
我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糊塗了吧你,我是蔣小佛,我怎麼會聽徐離的。放心吧,我是守法的好公民,殺人這事兒我怎麼會幹是吧?我就問你,今兒個這事兒想不想私了。”
女人愣了一下,連連點頭。
“想私了就行。”我盡量讓自己臉上的笑容顯得溫柔:“那你就把這個小藥瓶裏的東西,想辦法在明天徐離出門之前,給他喝了,可以兌水兌酒,隻要沾上都行。”
女人的目光聚焦到我手裏的小藥瓶上,臉上的神色顯得無比猶豫:“這個是毒藥嗎?”
我像個誘惑她出賣靈魂的魔鬼,一邊微笑,一邊拿著藥在她麵前晃蕩:
“我不是說了嗎,殺人犯法的事兒我可不幹,你放心這東西要不了徐離的命,你讓他在不察覺的情況下把它喝了,接下來就沒你什麼事兒了,今兒個這事兒我也就權當沒發生過,以後咱們依舊誰都不認識誰。”
女人低垂著眼眸,嘴唇微張,適時思考一陣抬頭望著我問道:“當真我給他喝下,今天這事兒,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肯定,我蔣小佛哪裏是說話不算數的人。”我把手上的藥瓶伸了過去,她這會兒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伸手把藥接了過來。
我眉頭一挑,心裏笑開了花,但是麵上沒多少動靜,平靜的抬手指著她的鼻子說道:“你最好按照我的要求做,如果讓我知道明天晚上徐離離開家門之前沒有吃這東西,那不好意思,你這豪門生活,我想應該就到這結束了。”
“放心,我,我一定會把這個東西給他喝下去的,隻要不弄死他,怎麼樣都行,他跟錢比算什麼東西啊。”女人連連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聽著差點沒笑出聲來,不知道徐離此時此刻如果聽到這個話,會是什麼表情;那小子當初還想追林薇薇,讓林薇薇做他的情婦呢,也虧得他想的出來,就這麼一個安髒又汙穢的家庭,如果薇薇嫁了進去,那還不是毀了自己。
“走吧。”我晃晃手,示意小佛和宇豪兩人撤退,事兒辦完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明天拿出正戲了。
回來的路上,我最後交代了一處細節,讓小封無論如何得給我辦好了:“小封啊,服務員的事兒你可得給我準備好了,明天這服務員是關鍵,這錢要給夠了,這女人外表一定要清純,最好純的是讓人看一眼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