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丁的年輕經理連忙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跑到我身邊恭敬的喊了我一聲:“蔣董,你們都聽到蔣董的話了嗎?我都說了蔣董和公司一定會出麵處理這件事情的。”
“董事長,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兄弟做主啊,這件事我們根本就沒有錯!發哥也不是有意要跟別人打架的,發哥是為兄弟們講理,結果被對方給打了,還被誣陷成找事兒。”
“就是,結果打人的人現在還在逍遙法外呢,他們到把被打人給抓進去了,董事長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非常嘈雜和混亂,但我依舊能聽出點門道來;我表情嚴肅的說道:
“你們放心,今天既然我已經在這裏了,這件事情我就一定會處理好的;我們不像地痞流氓一樣主動找事兒,但要是有地痞流氓主動找我們麻煩,我們也不會退縮!我蔣小佛一定會為兄弟們討個公道的。”
“好!”眾人紛紛叫好,眼神中都閃爍著感動。
我抬手做了個往下壓的動作,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大家先安靜,讓丁經理一個人先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說,有什麼要補充的大家在說,這麼多人一起說我也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前發的這些兄弟原來可能真幹過壞事,可他們的改過自新也不是假的,身上的痞氣的確少了很多;我說話他們都聽,我讓他們安靜下來,一個個就算把臉憋得通紅,都隻用目光幹瞪著眼睛看著丁經理。
等著丁經理為代表他們發言。
我的心裏這個時候也有一絲感動,這些漢子簡單,但卻簡單的非常可愛。
他們為什麼願意放棄自己最原始的處理方式而選擇聽我的話,歸根結底是因為這群兄弟跟跟胡前發一樣相信我。
丁經理點點頭,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便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與我說了一遍。
胡前發是下午一點多到的萬縣,萬縣隻是同工期中五家新開店中的一家而已;他到這來並不是要出去做什麼具體的工作,隻是來看一下工期是否能夠按照進度完成,監督一下而已。因為所有的宣傳物料都印好了開業時間的,不能按時開業是會有很大影響的。
在門店監督工期的過程中,胡前發得到消息,出去外拓的兄弟與當地人發生了衝突被打了,他就帶著幾個人出去看了。
根據丁經理的回憶,胡前發走的時候還再三交代店裏的弟兄們一定不要衝動,小問題調解一下就是了。
可胡前發去了才發現對方人多勢眾,根本不給胡前發他們調節的機會,抓著就是一頓暴打,打完扔下一地的鐵棒棍子留下幾個身有殘疾的乞丐就跑了。
警察一來就說胡前發他們為了自己的宣傳暴力驅趕乞丐和流浪漢,把他們給抓了,打胡前發這些人的東西,反倒成了胡前發他們“行凶”的證物。
最要命的是,胡前發他們挨打不可能不還手的,雙方交戰混亂的過程中確實有兄弟的拳腳棍棒打在了流浪漢身上,這事兒就說不清了。
丁經理說完,無奈的搖搖頭:“這是僥幸逃回來的兩三個弟兄們說的,可我們都是發哥的人,去跟警察說,警察也不相信啊。”
“警察辦案自然有他們的程序,不是我們一麵之詞就能推翻的,對方顯然是做了手腳,報了警讓胡前發他們背了黑鍋。”我表情嚴肅,皺著眉頭在心裏思索起了對策。
眼下這件事情,遠遠比我想的要複雜和嚴重。
為了新店開業,棍棒暴力驅趕擋住宣傳步伐的流浪漢和乞丐,這事要是被輿論刻意引導,能特麼把網都給炸穿咯。
而我相信,這個新聞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在網絡上有苗頭了,什麼時候突然燒起來,火起來那就是時間的問題了,有可能下一秒,有可能下一個小時,輿論的時間點誰也抓不住個準的。
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打人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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