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掛電話，你等一等我具體查一下我的個人賬戶，這還得問薇薇。”我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壓根沒辦法在第一時間給小封答案，我的錢都是薇薇存在國有銀行裏頭，我偶爾買東西的時候會看一眼，數字反正是一直在漲，隔幾天看一眼就能漲個幾百萬的，但具體現在到多少了我確實不知道。
電話那頭的小封傳來鄙夷的唏噓聲：“阿耶，小佛哥啊小佛哥，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蔣小佛啊，連自己存款有多少都不知道，薇薇姐已經把你管的這麼嚴了嗎？不過就以你現在的人氣，沒有錢照樣可以泡妞，啊，還真是讓人羨慕的小佛哥啊。”
我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真不知道這小子腦子裏成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不過他就是他，不管這一年尋藤和商界怎麼變，他這性子壓根是一點也沒變。我正要掛電話，電話那頭再次響起小封的聲音：
“小佛哥，你直接打你那張銀行卡背麵的客服電話用你本人身份證就可以查詢餘額了，你在銀行那可是不得了的用戶，銀行行長都要來巴結你一下。你要是把存款換一家國有銀行，那這行長都得下台，就不要什麼事兒都麻煩薇薇姐了，我爸都說人家都快成你職業秘書了。”
我聞言不由一愣，仔細想想確實這一年以來辛苦她了，基本上不管是公司還是我父母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都是薇薇在西明那頭幫著照顧著。我點了點頭掛掉小封的電話直接用我自己的手機給銀行客服打了電話，我是很討厭打客服電話的。
倒不是客服的態度不好，銀行客服、手機通訊運營商客服現在都有非常成熟的服務體係，客服人員的態度都是經過培訓的，他們也害怕被投訴，是直接跟他們薪資掛鉤的。但這也是我不願意打電話的原因，跟他們打電話太過於職業化了，很多問題都是固定的模式回複你，有時候就像是跟懂禮貌的機器人說話一樣，讓人發不出火又無奈的感覺。
電話響了兩聲便接通了，裏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甜美但拖廠的音調顯示出了她冰冷的敷衍，如果此時此刻她就站在我麵前的話，我想一定是那種最標準的皮笑肉不笑吧。我抖了抖眉毛，拿著手裏的銀行卡說道：“請幫我查詢一下賬戶餘額吧。”
“好的先生請稍等，請您按照係統提示輸入身份證、交易密碼等信息，聽到提示音之後操作。”那頭冰冷冷的笑回了一句，不等我回話當家把電話線路轉接到了機器那一條，那一頭隨即傳來機器毫無溫度的聲音：“請輸入十八位身份證號按照井號鍵結束。”
我按照係統提示完成了所有操作，隨後隨著機器發出“嘟”的一聲聲響，似乎重新轉回到了人工線路，查詢餘額就是這樣，所有密碼和身份證這類隱私信息的操作都是對機器，操作完了之後另一頭的客服的電腦屏幕上會顯示賬戶餘額然後告訴我。
但讓我感覺到非常奇怪的是，電話那頭在接通許久之後都沒有傳來說話的聲音，我眉頭一皺，囔囔自語道：“難不成是我弄錯了？電話掛了嗎？喂。”
“沒……沒有，先，先生。”我先說話，電話那頭才緩緩傳來客服說話的聲音，隻是她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呢，隨後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悉數的聲音，似乎是有人把客服小姐手裏頭的電話搶了過去。
搞什麼鬼啊？我眉頭一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這聲音非常深沉，光是從音色就能聽出來說話的是個有些年紀的中年男人，少說四十歲以上。他非常恭敬的說道：
“先生，我是您存款儲蓄的銀行行長，這邊新人上崗不懂事，不知道把您的電話切到我們VIP客戶部，給您造成了不便和不好的體驗，實在是抱歉了。我現在就給您轉到VIP客戶部，會有專門的人跟您接洽所有事宜，您看好嗎？”
“啊，沒有那個必要了，我趕時間而且現在是年關也不麻煩你們了，跟我說下我現在銀行卡的餘額吧？”我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時鍾，打個客服電話就要了我快二十分鍾的時間，要知道這個時候小封還在那頭等著我的消息去訂機票呢。
“好，好。”男人恭敬的應了兩聲，隔著電話我能清楚的聽到他吞咽口水的聲音：“這邊為您查詢到實時賬戶的餘額為七十三億華夏幣，其中涉及十三個賬戶，當然這個數額是減去了公司賬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