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素櫻和白夕然之間的尷尬緊張的氣氛已經到達無法收拾的地步時,顧朵蘇看著正在捂麵哭泣的寧素櫻,冷冷問答:“所以呢?”
不知道顧朵蘇的‘所以呢?’是指什麼,寧素櫻一時間難以理解的抬起頭看著她。
嚴肅的向寧素櫻走了過去,顧朵蘇冷冷說:“所以你就可以將這些堂而皇之的當做你做壞人的借口嗎?你以為這些不足輕重的理由可以在你被人拆穿耳朵時候,作為你開脫的理由嗎?你簡直太天真了!”
對上顧朵蘇睥睨著她的鄙夷眼神,寧素櫻一愣,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
似乎已經看膩了這場戲,原本還抱著玩一玩心態的席言宇已經被磨光了耐心,不想在這裏繼續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了。
“寧小姐,如果沒什麼好說的了,那麼請和我們到警察局走一趟吧。”
寧素櫻:“!”
聽到這句無比恐懼的話,寧素櫻瞪大了雙眼驚恐的掃視了一眼會議室裏所有的人,同時不斷的開始往後退,就連已經開始緘默的白夕然也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看著席言宇。
“你們……”
“寧素櫻既然是肇事者,就應該為自己的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我不要!”寧素櫻激動的打斷了千淩寒的話。
快速的跑到白夕然的麵前,寧素櫻抓著他,哀求道:“夕然,你救救我……想想我們以前的感情的,想想我們以前快樂的時光,求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要進去……”
看著寧素櫻的珊珊淚眼,白夕然猶豫的將她擋在自己的身後。
將視線移到千淩寒的身上,白夕然看著他,誠懇的請求道:“千總,請給我一點兒時間。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沒有回答白夕然的請求,千淩寒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他隻是平靜的看著站在一旁比他更顯平靜的顧朵蘇,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察覺到千淩寒詢問自己的眼神,顧朵蘇平靜的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作為夏堯翊的妻子,現在夏堯翊正前途未卜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作為這件事的當事人,她本應該爽快的拒絕寧素櫻無理的要求,但是……
“唔唔唔——”
就在大家都看著顧朵蘇,等待能從她嘴裏聽到對寧素櫻的宣判時,寧素櫻放在會議桌上的手機震動了。
淚眼婆娑的躲在白夕然身後,將白夕然當做保護自己的盾牌的寧素櫻在看到手機屏幕亮起時,就像看到了能夠救贖自己生命的神一般,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不理會眾人的視線,寧素櫻激動的跑到會議桌前拿起了手機。
[下樓,到馬路對麵來,我會解決這件事情!]
看到簡訊上的內容,寧素櫻的雙眸變得更加明亮了。
拿起自己的包,寧素櫻置眾人的視線於不顧,直接朝會議室門口走去。
看著寧素櫻一反常態的行為,白夕然快步走上去抓著她的手,憤怒的問:“你想做什麼?”
此刻,寧素櫻麵臨的選擇隻有兩個,一個就是立刻下樓,讓那個神秘的男人解決了這件事,好讓她撇開這些麻煩的事情,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她乖乖的跟千淩寒他們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