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靠智慧,靠謀略。”我點了點頭。
“盡量要靠陽謀,不要靠陰謀!”秋桐又說。
“陽謀和陰謀的區別在哪裏?”
秋桐說:“陰謀有跡可尋,是有破綻的,而陽謀是隨勢而動,隨勢而發,無跡可尋。”
我點滴啊頭:“說白了,陰謀就是打牌作弊,而陽謀則是掀翻牌桌!”
“是的!”秋桐點點頭:“但是對於我們而言,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我們都還隻是初學者,我們要想真正掌握好陽謀的技巧,真正能做到不被陰謀所傷,真正能保護好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或許,還要吃很多苦頭,還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秋桐的話讓我不由深思起來。
就在秋桐剛剛化險為夷之後,其他戰場突然開始有了動作。
第二天是周末,我正在睡懶覺,突然手機響起來。
一接,是小親茹打來的。
“易哥,不好了,出事了——”小親茹的聲音在電話裏聽起來十分急促而驚懼。
我的腦門轟地一聲,騰地從床上坐起來。
我急切地問小親茹怎麼回事,小親茹告訴我,早上剛上班不久,副總正在帶領大家開早會,突然闖進來十多個不速之客,手裏都拿著鐵棍,凶神惡煞一般,進來二話不說把大家都趕到一個角落,接著就開始砸公司的東西,幾個男業務員上去阻攔,也被打倒在地,這幫人打砸了十多分鍾後,將公司的辦公設施砸得稀巴爛,接著就揚長而去。
“海珠呢?她有沒有出事?”我著急地問,邊火速穿衣服。
“海珠姐那會兒她正好出去了,現在剛回來,一回來接著就報警了。”小親茹說。
我鬆了口氣,掛了電話,急速下樓開車直奔海珠的公司。
20分鍾之後,我趕到海珠公司,門裏門外一片狼藉,公司的櫥窗玻璃都被打碎,裏麵的辦公設施一片狼藉,大家正在清掃現場,海珠正站在一邊發呆。
我走進去,海珠看到我,抬了抬眼皮,緊緊咬住嘴唇,似乎神情有些發木。
小親茹看到我來了,忙走過來說:“報警後附近的派出所民警接著就來了,簡單詢問了下情況,拍了幾張照片就走了,剛離開。”
我點了點頭:“被打傷的員工呢?”
“送到醫院包紮去了,被打傷了5個。”小親茹說。
我看看站在一邊發愣的海珠,還有正麵帶惶恐忙著打掃現場的員工,將海珠拉到她的辦公室。
海珠的辦公室沒有被砸,但是門被踢壞了,顯然海珠出去的時候是鎖了辦公室的門的。
海珠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我。
“為什麼?為什麼?是誰幹的?”海珠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心裏隱隱想到了是誰幹的,可是,沒有證據,隻能是猜測。
“我們正兒八經做生意,誰也沒得罪,為什麼會這樣?”海珠又看著我。
我不敢看海珠的眼睛,我知道,是我牽連了公司,海珠是無辜的,公司是無辜的,公司的員工是無辜的,隻是因為我,才會導致了這一切。
“是你——”海珠站起來,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使勁搖晃著,兩眼瞪著我,嘶聲說道:“是你惹來的禍端。一定是你招惹來的禍端。你得罪了仇家,人家找上門來了。是不是,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我站在那裏任憑海珠搖晃我的身體,沒有說話。
我此時想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白老三的人幹的,是白老三指使人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