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點點頭,然後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去縣裏出差一天,晚上回來!”
我這話是說給四哥聽的,讓他知道我去了哪裏,何時回來。
秋桐有些奇怪地坐在後排對我說:“你嘟噥什麼?”
我回過頭看著秋桐說:“沒什麼啊。怎麼了?我自言自語說句話還不行啊?你這個領導怎麼管的這麼寬啊!我不管你你倒管起我來了!”
我下意識裏沒有把四哥當外人,講話有些隨意了。
秋桐臉色一紅,看了一眼四哥,接著瞪了我一眼。顯然是覺得我剛才講話有些過度放肆,在四哥麵前不該這麼隨便的。
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忙住了口。
我轉過頭,通過後視鏡看著秋桐。
秋桐神情有些不大自然,低頭不語,沉思著,突然臉色有些發紅。
四哥默不作聲地開車,似乎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看著後視鏡裏突然臉色發紅的秋桐,心不由砰砰跳了起來,我忽然想起了昨晚和海珠做那事的事,我當時是把海珠當做秋桐來弄的,結果激情澎湃熱烈而濃鬱,最後在歇斯底裏的瘋狂中一瀉千裏。
秋桐為什麼此刻臉色突然發紅呢,難道她想起了什麼?難道她昨晚也在夢裏和我做那事了?我癡癡地想著,突然感覺身體下部硬了起來。
我不由暗暗感到羞愧,忙夾緊了雙腿,心裏卻又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異樣的衝動。
在這種奇妙和衝動裏,還有幾分哀傷和惆悵。
我扭頭看著窗外的街景,心裏長歎了一聲:人生啊。
到了部辦公樓前,停著兩輛中巴,關雲飛和孫東凱等人都站在車前,正在和一個中年人談笑著什麼。這位看來就是省裏來調研的副部長了。
我和秋桐下車,秋桐對四哥說:“四哥,你先回去吧!”
四哥點點頭。
我這時摸出手機在手裏晃了晃,衝四哥做了個表情,四哥微微點頭。
今天是白老三的大日子,我那意思四哥明白,是要他時刻關注著情況的發展,時刻和我保持聯係。
我和秋桐過去,孫東凱把我和秋桐介紹給了這位副部長,我們親切握手。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副部長還帶著省報協的一幫人一起下來的。
這時,我看到雷正從樓裏急匆匆走出來,政法委和宣傳部在同一座樓裏辦公。
關雲飛看到雷正,打了個招呼。
雷正停住腳步,看了看我們,然後笑著對關雲飛說:“老關,你們這是要幹嘛呢?”
關雲飛說:“省委宣傳部領導來了,一起下去調研!你這匆匆忙要去哪裏?”
雷正點了點頭,有意無意地掃了我一眼,然後對關雲飛說:“我要去公安局開個會,有個案子上麵來人了,需要我去協調一下!”
我一聽,心裏一動,我靠,上麵來人了,是不是北京來的啊?是不是為白老三來的啊?我擦,北京來人不直接動手,幹嘛要到市公安局去?幹嘛還要雷正去協調啊?雷正能協調個吊毛啊?
說完,雷正就走了。
我這時有些神經質的敏感,急忙轉身給李順發了個手機短信:“北京的人到了嗎?”
李順很快回複:“沒有,還在北京沒出發呢,我已經安排好人跟蹤他們了,我知道你會很關心這事的,我現在在棒棰島賓館,隨時和北京的大少還有我們的人保持著聯係,我讓老秦隨時給二當家的彙報情況進展。你手機保持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