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要立即進入,進入到她身體裏那柔軟安然的寧靜之鄉。
於是,我這樣做了。
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我感到的是純粹的安寧。
隨即,我體內一股新奇激動的漣漪,那漣漪蕩漾著、蕩漾著,恰似溫柔的火苗,輕若鴻毛,直到美妙的頂尖,完美,完美至極,將我和她灼熱的身體徹底融化。這感覺就像鈴鐺,鈴聲如漣漪蕩漾、蕩漾,最終,她不知不覺發出叫喊聲。
她不自覺地叫喊著,那是漆黑夜色中發出的叫聲,是生命的呼喊。
當我那生命泉水噴湧時,我聽到了身下的叫聲,幾乎為這聲音所驚懾。隨著她的叫聲漸弱,我也平靜了下來,全然僵住,渾然不知,而她緊抓住我的手也漸漸放鬆了下來,一動不動了。
我的心裏感到了極度的顫動,我又和秋桐做那事了。我們的靈魂和肉體結合融合地是如此和諧和激情。
我的淚水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一個濕滑柔軟的東西在親吻我的臉,將我的淚水吻幹。
我昏沉沉地迷睡著,似乎感覺她在穿衣服,一會兒似乎又感覺她開門出去了。
我依舊不知自己是在夢幻還是現實,我似乎不願意讓自己注視現實,我似乎寧願讓自己留在夢幻裏。
我終於在迷醉中沉沉睡去,睡得一塌糊塗。
再次醒來,天亮了,我一骨碌爬起來。
這是謝非家的客房,我昨晚在這裏睡的。
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床頭放著一杯水。
我怔怔地站在那裏,愣愣地回憶著昨晚的片段,似乎記憶斷了片子,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
仿佛覺得昨晚的做那事是真實的,但除了夢幻般的的記憶,又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這些。
我伸手摸了摸下麵,柱子哥好好地掛在那裏,不像是被使用過的樣子。
其實我是自我安慰,即使是使用過,不也還得掛在這裏。
想起昨晚迷蒙間和我做那事的是秋桐,而我現在是在謝非家裏,我不由自嘲地笑了下,和謝非顯然那是不可能的,我隻不過是酒醉後夢幻了一場和秋桐的親密交融而已。
想到和秋桐的是夢幻,我的心裏突然有些難過,還有些惆悵和落寞。
難道,我隻能在夢裏和秋桐進入天堂了,現實中,永無可能。
這樣想著,我的心裏更加難過起來。
又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對謝非做出酒後放縱的事情,不然可真不好交代了。
我覺得自己應該沒有和謝非做那事,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由心裏有些安穩,打開門。
謝非正在客廳裏坐著,還是穿著那件藍色的連衣裙。
看到我出來,謝非站起來,走到我跟前。
“你睡醒了?”謝非的聲音很輕柔。
“不好意思,那酒後勁太大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睡了過去。”我說。
“沒事,你不要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在師姐家吃飯,又不是外人家。其實昨晚我也喝得多了。”謝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