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終於說出了壓抑許久的三個字。
她的身體一顫,雙手一抖,愣愣地看著我。
“我愛你!你是這世間我唯一最愛的女人,是我靈魂裏無法揮去的最愛!”我說。
她的眼圈頓時又紅了,看著我。
“告訴我,你也是愛我的,你心裏隻愛一個男人,那就是空氣裏的亦客,現實裏的易克!”我握緊她的手。
她的手在微微顫抖,依舊冰冷。
她默默看了我一會兒,輕輕搖搖頭:“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我不能。空氣裏的亦客已經消失了,消失在我夢幻過得天堂裏,現實裏的易克,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會深深祝福著他,祝福他平安快樂幸福。但我和現實裏的易克,隻能是兩條永遠也不會交織的平行線。即使再無限接近,也永遠不可能到達。”
說完,秋桐輕輕抽出手,自顧喝光了一杯酒,眼神有些淒慘。
我也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心裏充滿了巨大的酸楚和悲涼,還有憋悶的抑鬱和失落。
我們默默地互相對視著,相對無言。
我們又喝了一杯酒,繼續沉默著。
她似乎喝得有些多了,臉上帶著幾分紅暈。
而我,也有了幾分酒意,雖然我喝得不多,但,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愛你。”我又說。
她緊緊抿住嘴唇。
“說你愛我。”我固執地說。
她低下頭,不說話,身體微微顫抖。
“說你愛我。”我又說了一遍,聲音有些酸澀苦澀幹澀。
她抬起頭看著我,帶著乞求的目光:“求你,別逼我,不要。”
雖然我們都有了酒意,但她似乎還是頭腦有幾分清醒,依然不肯放鬆最後的底線。
我沒有說話,站起來走到她身後,兩手放在她的肩膀。
她坐在那裏沒有動,身體繼續輕微顫抖著。
我的手撫向她的臉龐,手指在她臉部皮膚五官上輕輕滑動,輕輕撫摸著她嬌嫩的臉頰。
她突然用手抓住了我的手,渾身顫抖加劇。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頭發,很好聞的一股香味。
然後,我將嘴巴貼近她的耳朵,低語:“我愛你。”
“不……不要這麼說。”她慌亂的聲音。
“我知道,你也愛我,很愛很愛我。無論是空氣裏的還是現實裏的。”我繼續低語,酒精的刺激讓我渾身血流加快。
“不……”她喃喃地說著,身體抖地厲害。
我感覺到她的臉很燙很燙。
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開始發熱。
似乎,這鼓勵了我。
我的大腦突然迸發出一陣不可遏製不可壓抑的衝動,不假思索突然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啊——”她一聲驚呼,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話,嘴巴就被我的嘴巴堵住了。
毫不遲疑,我緊緊抱著秋桐,大步往樓上她的臥室走去——
秋桐掙紮著,發出慌亂的聲音:“不要,你不要,放下我,放下……”
我緊緊抱住她的身體繼續往樓上走,一聲不吭,渾身發熱。
走進臥室,將她平放在床上,不待她起身,我就壓了上去。
她的喉嚨發出急促的含混的聲音,兩手在我胸前胡亂揮動著,想推開我。
我壓住她的身體,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