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林亞茹此時也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微微有些發燙,還有些顫抖,但此時誰也不能出聲,也不能亂動。
我的手也不敢亂動,就那麼保持原樣。
似乎,林亞茹的不是很大,沒有海珠的大,也沒有冬兒和秋桐的大,和夏雨的差不多,雖然不大,但似乎挺有彈性。
這樣想著,我的手指不由往下摁了摁,是的,很有彈性。
林亞茹的呼吸似乎微微有些急促,但還是不敢弄出任何動靜來。
這時,有腳步移動的聲音,那人開始在房間裏走動了。
不知來人是誰,竟然敢打開房間的燈。
但我肯定不會是孔昆,她此時正在煙台。
隨著腳步的移動,我的手想趁機離開,不能老這麼捂著,不好的。
我的手剛微微一動,林亞茹突然將自己的手按在了我的手背上,似乎是提醒我不要亂動。
我於是不動了。
林亞茹的手按得還挺有力度,她這麼一摁,我的手似乎捂得更緊密了。
不由心裏有些緊張,還有略微的興奮和衝動。
但這樣的時候發情似乎不大合理。
我的目光緊緊注視著床外的地麵。
這時,那人走到了床前,一雙腳出現在我和林亞茹麵前。
進來的是一個男人,這是一雙男式棕色皮鞋。
我能看到的隻是這個,其他的看不到。
我希望這人趕緊離開,老是這麼躺在床下,老是這麼摟住林亞茹,老是這麼捂住林亞茹的小兔子,我有些受不了了,各種受不了。
但那人卻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隨著床墊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有灰塵從床底往下落——
我的鼻孔呼吸進了灰塵,差點要打噴嚏,忙極力控製著。
這人就坐在我和林亞茹上麵,我們大氣也不能出,隻能一動不動躺在這裏。
我這時又試圖悄悄將捂在林亞茹的手挪開,但林亞茹的手一用力,又將我的手摁住,不讓我動。
不知林亞茹是什麼意思,是怕我弄出聲音來驚動了那人?還是……
我努力調勻呼吸,鼻孔裏沁入林亞茹頭發的味道,淡淡的一股清香。
林亞茹的身體在微微顫動,似乎,她有些興奮和激動。
我感覺到林亞茹的身體有些發燙,呼吸有些急促。
床前的那人依舊坐在那裏不動,似乎一直在沉思著。
床下的我和林亞茹雖然無聲,卻在無聲裏有著火熱的交織和顫動。
似乎,林亞茹並不保守,似乎,她對我並不排斥,甚至,她對我有些迎合,似乎,她喜歡我對她這麼做,似乎,她在鼓勵我這麼做。
我有些控製不住了,渾身像著了火。
驀地,我的大腦一個冷戰,猛然清醒過來——
我在幹什麼?我他媽在幹什麼?我在對我的女部下幹什麼?
我這麼做,和禽獸有什麼區別?我這麼做,我對得住誰?我對得住隔壁的海珠嗎?我對得住星海的秋桐嗎?我對得住林亞茹對我的尊敬嗎?我這麼做,不是自毀形象嗎?我這麼做,今後如何和林亞茹一起共事?
即使林亞茹沒有抗拒,即使她願意,即使她鼓勵我這麼做,我也不能繼續再這樣下去,我這是在玩火啊!
真該死,我怎麼會這麼做?我竟然就這麼做了!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深深自責著,我停住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