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相信張小天剛才對我的一番表白和態度是真實的,他是能站對立場的。
“其實,或許我也該感到遺憾。”張小天說了一句。
或許,他想到了什麼,或許,他是在為自己感到遺憾,或許,又不僅僅是為自己感到遺憾。
“小天,關於伍德和我和李順之間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太多,但你要知道一點,那就是目前的鬥爭局勢很緊張很複雜很陰很血腥,伍德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什麼狡詐陰險歹毒的事情都能做出來,所以,麵對伍德這樣的對手,我必須要小心再小心,絕不能有任何閃失,稍有閃失,付出的代價就是巨大的,遭受的損失就是不可估量無法挽回的。
所以,我們時刻要提高警惕,要保持高度警惕,既要防止對手來明的,更要防止來陰的,特別要防止打入我們內部被我們當做朋友的敵人,這是最可怕的,帶來的後果也是最嚴重的,對於這樣的人,是不能心慈手軟的,是必須要采取果斷措施的。不然,我們就等於是自殘。”
張小天點點頭。
雖然我這樣說,但心裏的滋味卻委實不好受,甚至帶著幾分痛苦。
雖然我這樣說,但我心裏卻很難痛下狠手,特別是對一個自己包括海珠包括大家一直都視為朋友的人,還是一個女人。
但我又知道養虎為患這個簡單的道理,也知道農夫與蛇的故事。
狡猾的皇者似乎已經覺察到了什麼,隨時他都會和伍德彙報,一旦伍德得知孔昆被我發覺,等著孔昆等人的或許會是更悲慘的結局,或許我即將采取的行動從某一個方麵來說是挽救了她。
此事不能再等了,必須要緊急處置,決不能拖延。該斷不斷,後患無限。
我下了決心。
然後,大家一起去吃早飯,海珠已經起床洗漱完畢到了餐廳。
小親茹和林亞茹也一起吃早飯。
小親茹見到我,嘻嘻笑著:“哎呀——新郎官來了,怎麼不打個招呼就來了啊,昨晚在哪裏睡的呢?該不會你和小天哥一起住的吧?”
我伸手擰了下小親茹的鼻子,大家都笑起來。
張小天顯得有些精神恍惚。
吃飯的時候,海珠說:“對了,剛才小昆昆給我打來電話,煙台的活動下午4點結束,她今晚就趕回來,訂了下午6點的機票,7點到寧州。”
“昆昆姐怎麼不在煙台玩一天再回來呢,可真敬業啊。”小親茹說:“要是我啊,我就在煙台玩兩天。”
海珠笑得咯咯的。
我和林亞茹對視了一眼,張小天不經意地也看了一眼林亞茹。
“海珠姐,你和易哥今天去拍婚紗照,估計今天會很忙碌的,我到時候去機場接孔總好了。”林亞茹說。
“好呀,等她回來我們大家一起吃晚飯吧,我估計我們今天拍完也要時候不早了。”海珠說著掏出車鑰匙遞給林亞茹:“亞茹,你開我的車去好了。”
張小天又看了一眼林亞茹,然後說:“晚上我在酒店安排好。”
“海珠姐,我今天跟著你和易哥活動吧,給你們當下手。”小親茹說。
“好呀——”海珠高興地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