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點點頭,精神還是有些恍惚。
看來,海珠和她父母還有海峰是要打算在澳洲過年了,一家人在澳洲團聚,加上還有雲朵。
不知道海珠極其家人對和我的事到底是怎麼想的,不知道海峰到底心裏是怎麼打算的,從出事到現在為止,海峰沒有和我有任何聯係。
心裏愈發紛亂,不由歎了口氣。
張小天也歎了口氣:“誰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意外,好好的婚禮就這麼被搞亂了。誰也沒想到你會被警察突然抓走,而且還是和秦璐的死有關。特別是那警察在婚禮上說的秦璐流產你簽字的事情,在來參加婚禮的你和海珠雙方的親朋好友之間產生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帶來了極大的負麵效應。
此事不管真假,但影響卻都是難以挽回的,對你父母來說,無法向海珠和她家人交代,有口難辯,辯解隻能讓誤會更深,對海珠極其家人來說,這無疑是奇恥大辱,在親朋好友麵前顏麵喪盡。
特別是對海珠來說,她似乎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和局麵,遭受的打擊很大,自從那天之後,她就關在家裏一直沒出門,電話也關機,誰也不見,直到昨天我和林亞茹才第一次見到她。”
“她現在怎麼樣了?”我說。
“她整個就像換了一個人,像是經曆了一場大病,人瘦了很多,精神很恍惚很憔悴,看起來身體很虛弱精神很疲憊,我和林亞茹見了她這個樣子都大吃一驚嚇了一跳。”張小天說。
我的心裏一陣難過,感到心裏很疼痛,又對自己很自責,海珠遭受了這麼的折磨,都是我造成的,沒有我,海珠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
作孽啊。
如此,這個時候海峰讓海珠到澳洲去散心,或許對海珠是有好處的,可以讓她的身體恢複恢複。
我明白,此時的海珠,必定是身心俱疲,身體受罪,精神更是重創,似乎,不僅僅海珠,甚至海珠的父母甚至海峰都還沒有從這次打擊中恢複過來,都還在對我抱著極深的成見,都還沒有相信我原諒我的意思。
似乎,海珠一直不和我發生任何聯係,表明她現在處在矛盾中,進退維穀,好好的婚禮成了這個樣子,奇恥大辱讓她難以接受,周圍的輿論壓力更讓她似乎很難抬起頭,但同時她又必須要麵對一個現實,那就是我和她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我們是登了記的。
不僅僅是海珠,似乎海珠的父母也處在這樣的矛盾心理中,這或許也是他們將我父母拒之門外的主要原因。
而海峰,他目前的態度我不得而知,他現在對我是避而不見,不發生任何聯係。
似乎,海峰這樣做有他自己的考慮,似乎,海峰和海珠以及他們父母都需要有個緩衝來考慮如何處理此事,似乎,他們是不得不麵對這個現實但又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
我的心裏繼續自責著,感到對不起我父母,對不起海珠的父母,也對不起海峰和海珠。
仿佛,此時我的心理,似乎我真的和秦璐之間有了那種關係,感覺我真的和秦璐做了那事。
不然,我何以又會感到自責呢?
我憂鬱的心裏不由感到了幾分迷惘和惆悵。
我抬頭看著張小天,他正凝神看著我,滿臉無奈的表情。
“小天,海珠不在,酒店的事情就需要你多操心了。”我說:“本來我這次回來是想解決和海珠的問題的,看來,我來晚了。”
“或許也未必是來晚了。”張小天說。
我看著張小天。
“隻能說你來的不是時候,或許,等海珠和她父母從澳洲回來,才是最佳解決問題的時候。現在,你們雙方,特別是海珠家這一方,需要有個心理緩衝階段,要讓他們接受這樣的現實,一時是很難的,換位思考,我想這是可以理解的。”張小天說。
我點點頭:“嗯,是的,可以理解。我理解的。”
“你和海珠的婚禮,成了一場鬧劇,特別是海珠還在婚禮上被戴了所謂的綠帽子,這對她和她的家人來說,無異於是奇恥大辱啊,還有什麼比這更能羞辱人的呢?特別是當著所有來賓的麵。”
張小天歎了口氣:“其實,我是相信你不會和秦璐有這樣的事的,但能有幾個人會像我這樣相信你呢?其實,我覺得現在海珠和她父母更多考慮的倒不是你到底有沒有和秦璐有那事,他們考慮關注的焦點其實是周圍親戚朋友對這事的看法。
人都是愛麵子的啊,特別是長輩。即使他們真的相信了你和秦璐是沒有那事的,但他們心裏還是解不開這個結的,因為周圍的人不會相信,他們在意的是周圍的輿論壓力,而不是事情真相的本身,這就是問題的本質所在。”
張小天分析地很透徹,我讚同他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