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執行這端賭場的任務,還沒有來得及去看現場,也沒有去醫院。聽說半夜的時候突然發現趙大健人不大對勁,趕緊送到醫院,結果送到醫院後沒大一會兒就死了,沒有搶救過來,至於到底是為何死的,目前還不好下結論,要等天亮後專家鑒定後再說吧。”曾說:“秋桐出來了,趙大健突然死了,這事我怎麼覺得很蹊蹺呢?”
“是很蹊蹺,你懷疑他的死和秋桐的出來有關係?”
“你說呢?”
“你的意思是。趙大健的死因和秋桐有關?”我用試探性的口吻說。
曾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靠,你想到哪裏去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不是說秋桐指使人報複趙大健弄死了他,秋桐再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這樣做啊,且不說她一個女人家沒這本事,上麵正在指示追查趙大健誣告的事,她也沒有這個必要啊。
我說趙大健的死因和秋桐出來有關,但未必就是說是秋桐幹的這事。我看你對你們秋書記成見很大的,趙大健一死,馬上就往秋桐身上去想,你是不是巴不得這是秋桐幹的啊?”
“你這話說的,我有那麼壞嗎?”
“但起碼,秋桐出來,你心裏未必就很開心。”
“那你在懷疑什麼?”
“我什麼都不能懷疑,但我可以自己用腦子去想一些事吧?我們可以反過來這樣推理,如果秋桐出不來,那麼,趙大健會死嗎?”曾說:“你不妨這樣推理下。”
“這個我也不好說。對了,你是不是懷疑趙大健的死和我有關呢?”我說。
“為什麼你會往自己身上想呢?”曾看著我。
“因為趙大健是我的仇人啊,他進去是因為我啊。”
“你認為有人會往你身上想嗎?”
“如果你不往我身上想,或許就沒有人了!”
曾笑了:“你不要心虛,沒有人會想到你身上去,再說,恐怕你也沒那能耐做到這事。而且,趙大健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他殺還是自殺,結論還沒出來呢。”
“既然結論還沒出來,你為什麼會想更多呢?”我說。
“我或許是職業習慣。凡事總是喜歡往最壞處去想,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趙大健的死和秋桐出來似乎有些關聯,當然我這也隻能是猜想,隻是和你說說而已,我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證明什麼,在法醫沒有拿出結果之前,我不會在同行麵前表露我的任何想法,而你是局外人,說說倒也無妨。”
“可我怎麼感覺你告訴我這事,是有些想法呢?”我說。
“嗬嗬。想多了,我隻是告訴你這件事,因為趙大健的事和你有牽扯,但我真的沒有多想你什麼的。”曾狡猾地笑了。
“起碼你是在試探我什麼。”我說。
“你是這樣想的?”曾說。
“是的,不由自主就要這樣想。”我說。
“嗬嗬。”曾又笑起來:“你不該這樣想我的。雖然我對你之前的一些行為感到有些困惑,但我能肯定你不會對趙大健下這個黑手!”
“為什麼?”我說。
“第一,你沒有這個能耐;第二,你沒有這個必要,我覺得你不會因為一個人雇凶傷害過你就要了那個人的命,這不符合你的性格。”曾自信地說。
“你認為趙大健的死會牽扯到你和你的手下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