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丞謹晚上又做夢了,久違夢的夢境一出現,修丞謹的心裏就生出了抗拒的感覺,擔心夢中的蘇綻又出了什麼事情, 還好,這隻是一個簡單地夢。
簡單地很有顏色的夢。
鎖鏈,捆綁,身下女孩姣好曼妙的胴河蟹體,無一不是他渴望的,這一切都是那麼真實,真實到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切切實實經曆過這一切的人。
激動過後,他卻不由的後怕,鎖鏈,為什麼他會用鎖鏈鎖住對方,這是他心底最隱秘也是最陰暗的想法,怎麼會暴露出來呢?
他連忙解開鎖鏈,將女孩抱在懷裏,她已經累到不行,眼角的淚水不斷滑落,若有若無的輕吟好像是幼鳥的哀鳴,若是換做別的場合明明應該是讓人心軟的。
可是她忘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又是個什麼樣的情景。
沒有男人能在這種時候真的停下來的,女孩一聲聲的呻河蟹吟就像是最好的催河蟹情劑一樣,隻會讓男人更加激動。
尤其是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的男人。
第一次,總是不可控的。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男人就按照自己的心意肆意妄為起來。
她身上的痕跡,肩膀上的牙印,臉上的汗水,都讓他激動不已……
他問上渴望已久的唇,甜美的味道和晚上的時候如出一轍,讓他不能自已,激動的想要索取更多。
……
夢醒了,g單是濕的,人卻是亢奮的,躺在g河蟹上的青年任性的不肯睜開眼睛,回味著夢中的美好。
睡在另一個房間的蘇綻卻不知道某人正做著不純潔的夢,並且沉醉其中。
白天睡得那麼多,晚上又想起了已經過去了很久的事情,依然沒有影響到晚上的睡眠,甚至連一個夢都沒有做,一沾枕頭就成豬的蘇綻也是崩潰的。
早晨生物鍾作怪,早早的就起來了,斜對麵的門還封得嚴嚴的,蘇綻瞄了一眼,就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連忙心虛的走開了。
去樓下的小區將五千米的慢跑執行完畢,又去東北菜館買了酸菜餡的包子和小米粥。
高考過去,學校裏又開始正常上課了,兩個麵熟的女孩和她打招呼,問她考得怎麼樣,蘇綻和她們聊了一會,兩個人驚歎她去年元旦晚會上跳的街舞。
“好酷啊,隻是可惜以後再也看不到綻姐跳舞了!還從來沒看過這麼勁爆的舞蹈。”
綻姐擺著手說一般,確實一般,吃喝玩樂一向是她最擅長的事情,鑰匙鏈在這個都做不好,她會鄙視自己的。
不過還是掩飾不住臉上的那點得意,唉,很久都沒有被人叫做綻姐了,久違的稱呼啊,簡直熨帖的不得了。
綻姐心裏一敞亮,人也就大方了起來,花錢給兩個小姑娘買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換來兩個女孩對綻姐的一再感謝。
自己則樂嗬嗬的提著酸菜包子小米粥鹹鴨蛋回去了。
修丞謹起來了,蘇綻打開門的時候,他正對著廚房發呆,嘴角上掛著一抹陰惻惻的笑容。
蘇綻打了個寒顫,將早餐放在了餐桌上,繞過他進了廚房,拿了餐具出來,一回頭,修丞謹的目光卻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右肩,一雙眼睛,好像非要看出點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