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綻,你想吃什麼?”
“肌肉——”
三哥的!
“啊?”
“哦,我說我想吃雞肉,骨肉相連,雞胗,雞心之類的!”
蘇綻對著老爸扯出一個純良無害的笑容,迅速將腦子裏的黃色廢料清理幹淨。
蘇建國當然不會想到自己的女兒此時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思想。
按照她的意願點了菜。
又問了兩個孩子要不要喝點什麼。
“冰啤酒吧。”
修丞謹覺得自己現在正亟待於讓自己從裏到外的清涼下來,不然的話,遲早會出醜吧。
最關鍵的是他現在渾身僵硬,動都不敢動一下。
生怕一個不小心,露餡了。
蘇建國全然不知桌子底下的暗潮洶湧。
還在講蘇綻的考試成績。
“明天,明天我請一個上午的假,蘇綻,咱們去祭拜你河蟹爺爺奶奶,告訴他們咱們家也出了個狀元。我們家的女兒啊,一點都不比別人家的男孩差。”
蘇綻:“……嗬嗬!”
蘇綻衝著修丞謹使眼色,意思是讓他將雙河蟹腿挪開。
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羞恥了。
修丞謹巍然不動,他以為蘇綻是在警告他不許胡思亂想。
心裏甜蜜的像是填滿了蜂蜜,臉上卻漸漸露出了壞笑。
雙河蟹腿無意識的一動,再次感覺到肌膚摩擦的顫栗感。
果然,女孩狠狠的瞪向他。
緊接著,修丞謹就感覺到了另一種顫栗。
蘇綻居然在桌子下麵掐他,小姑娘下手穩準狠,疼得他心裏一個寒顫,不過麵上神色不顯,依然和蘇建國談笑風生。
他從來不奉承別人,不過誇蘇綻的話都是實心實意的,讓蘇建國聽得很舒服。
蘇綻明白這兩個人為什麼在這方麵能找到這麼多的共鳴,隻覺得自己被誇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要困擾著桌子下麵的情景。
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雖然這個比喻好像不怎麼恰當,可是蘇綻實在是找不到比這更合適的比喻了。
好在修丞謹也怕自己暴露了,然後嚇到她,所以,很規矩的沒有再輕舉妄動。
可是,這一切對蘇綻來說,依然是一種煎熬,她實在是製止不了自己間歇性的想入非非。
空窗期太久,中年少女的心裏有滿園子的薔薇花要綻放啊。
曲如眉打了電話來,打斷了修丞謹和蘇建國難得和諧的對話,也打斷了蘇綻的胡思亂想。
原來他們也一直在等著查證蘇綻的考試成績,查出來了,她和修清岷兩個人就也很高興的去蘇綻家裏通知,到了之後才發現家裏沒人。
打蘇綻的傳呼,也始終沒回。
還是修清岷眼尖,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車是自己侄子的,連忙打了修丞謹的電話,一問才知道他們幾個出來吃燒烤。
電話裏的兩個人有議論,修丞謹捂住聽筒詢問蘇建國:“叔叔,介不介意加兩個人。”
“不介意,不介意。”
蘇建國很高興,讓兩個人趕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