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丞謹照過鏡子才知道為什麼管家一再的背過身去。
堂堂修三少竟然被人在臉上畫了一隻烏龜。連他自己都無法接受。
“蘇綻!”
他叫著罪魁禍首的名字。
“怎麼,修三少,你要殺了管家滅口麼?”
某人根本無懼他的厲色,坐在窗邊上悠閑地晃著二郎腿,她已經看出來了,自己現在身在江州,沒想到明明就在父母身邊,卻不能和他們見麵,還是要想辦法通知誰才行,通知書應該下來了,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重生一次,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愛情已經打了水漂,總不能連大學都上不了吧?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一切轉瞬成空。
浴河蟹室裏修丞謹氣匆匆走出來,本打算興師問罪,就看見女孩望著窗外,表情沉鬱。
女孩聽見他的聲音,回過頭來,眼裏帶著濃濃的哀傷。
修丞謹的心中一顫,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蘇綻。
蘇綻一向是個高興就大聲笑,悲傷就大聲哭的人,這樣的她,讓修丞謹瞬間感覺這個人好像離自己很遙遠。
明明就是一個明明白白的人,可是,這個眼神卻讓修丞謹覺得,她似乎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因為這秘密,讓兩個明明很親密的人,看起來卻很遙遠。
藍天碧樹映襯的窗台上那抹灰色的身影更加的悲傷。
這個場景,這個眼神,都讓修丞謹似曾相識。
還沒等到他想起來究竟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看到過這樣的畫麵,人就已經幾步走過去,將坐在窗台上的女孩牢牢地抱在懷裏。
腦海裏很快浮現出了夢中無數幅蘇綻自殺的畫麵。
是了,為什麼會說是似曾相識,就因為這畫麵,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中,成為他一直以來的噩夢,也是最不願意想起來的事情。
他捏著蘇綻的下頜,強迫她與他對視,滿意的看著她眼中那個臉上畫著烏龜的人,俯下河蟹身,毫不客氣的吻住她的唇,瘋狂的汲取她口內的芬芳。
可就算是這樣,依然不夠,他不顧女孩的反抗,將人抱到g河蟹上,撕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他近乎饑河蟹渴的呼吸著蘇綻身上淡淡的香氣,將自己埋進蘇綻身體的最深處,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證明眼前的一切不是一場夢,這個好端端的蘇綻,是他的。
是他一個人的!
蘇綻也沒想到大清早的就被人逮住了來了一場運動,明明她是十分抗拒一點都不配合的,可是這個男人就是有辦法能主導著一切,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蘇綻近乎悲哀的想著,是不是她實在沒用,才會任由這個男人擺布。
修丞謹抱著人去了浴河蟹室,低頭看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將她的臉轉了過來,再一次俯身含河蟹住了她的嘴唇,吸河蟹吮著她的舌頭。
隻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像之前的那次那樣的熱烈,輕輕地,柔柔的,仿佛是藏著無限的溫情。
就連蘇綻的推拒也是被溫柔的化解。
“花花,我們訂婚吧!”
一吻結束,他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