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綻雖然脾氣不好,可是,很少會遷怒於人,現在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一天一河蟹夜的不吃不喝。
饒是修丞謹再堅定,此時也有了一些遲疑。
手指敲擊著桌麵的節奏越來越快,電話那頭的管家還在等著他的回複。
看著悄無聲息的樓上,也不敢深勸,三少從來不是個聽別人勸的人。
他隻希望兩個人之中有一個人能盡快服軟,讓這場鬧劇停止下來。
樓上的那位態度正堅決,電話這頭的人也沒有服軟的意思。
隻給了一句“有她去”再次將電話掛斷。
辦公室裏,金黃色的陽光照耀在男人的身後,隱在逆光中的表情陰鬱無比。
他拿起手提電話就要向地上摔去,電話鈴聲恰在這時候再次響起。
電話接通,裏麵就立刻傳來陳飛邈的抱怨聲:“三哥,我都仔細審問過了,可還是沒有蘇綻的下落,到是有個人,說前些日子有一個被拐賣到深山裏的,描繪相貌特征和蘇綻有幾分相像,也不敢肯定,我現在正準備去那個地方去找一找,你看怎麼樣?”
“那就去吧,最好你這次就能找到。”
他這麼說,陳飛邈果然沒有懷疑,掛了電話之後,滿懷希望的找人去了。
與此同時,修丞耘也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裏的人使用了變聲器,不說來曆,隻說目的:“我知道三少最近做了一件大事。”
修丞耘神色慎重起來,沉聲問道:“你是誰?你和修丞謹有什麼關係?”
“你別管我和他是什麼關係,我隻問你,想不想要他倒黴就是了?”
修丞謹打定主意,絕不心軟。
為此,他兩天沒有回家,就怕自己見到人之後,會硬不起心腸,偏偏管家經常打來電話彙報情況,生怕真的出了事情,自己成了那個倒黴的替罪羊。
修丞謹隻是在電話裏指示:
“由著她鬧騰去。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能鬧騰到什麼地步。”
蘇綻越是折騰自己,他就越是生氣,就隻為了和他談判,她竟然用自己的身體來當籌碼,他真是厭惡極了她這樣的抗爭,她真的就這麼討厭他麼,就因為他提出了訂婚,就要這樣決絕的來抗議他,逼河蟹迫他改變主意?
“可是,小姐不吃不喝,現在已經沒多少力氣了。”
管家看著將自己關在籠子裏的人,心中不由得歎氣,第一次有了一種自己助紂為虐的負罪感,也覺得現在的年輕男女的感情關係實在是棘手,自己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更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自己更應該向著哪一邊。
“真是的,這個傻河蟹瓜……”
電話裏氣急敗壞的人最終還是抵不住內心的惦記,掛斷電話之後離開了辦公室,驅車趕回了別墅。
偏偏又趕上堵車,修丞謹心情煩躁,隻能頻頻踩油門。
他心急之下,沒注意到身後有車子正跟在他的後麵。
修丞謹進了屋裏,就解開了領帶,管家立在一邊,連忙將電話裏曾經說過的話要再重複一遍。
被他製止:“我實在是不想再聽一次這些過程,你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