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刀還沒有到麵前疤臉便哀嚎著大叫起來,就這樣被挖掉眼珠子的話,他也活不了了。
在生死麵前,一股潛藏在他身體深處的潛能被激發了出來,他胡亂掙紮著,竟然掙脫了兩個大漢的控製,連滾帶爬地到了薑濤腳下。
他用胳膊死死抱住薑濤的腿,頭磕的震天響,不一會的功夫已經是血流如注,在薑濤腳下彙成了小小一灘。
“薑爺,我的親爺爺,饒命啊!小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屁股上拔毛,實在是該死,饒命啊。”
疤臉明白,能讓這幫亡命徒沒有任何好處就俯首聽命的人,一定是他八輩子也惹不起的大人物,自己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沒想到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低調到令人發指的薑濤,竟然會是鬼爺那個組織裏麵的一個大人物。
如果自己早知道的話,就是借他多少個膽子他也不敢惹啊。
現在的他想要活命,就隻有求得薑濤的原諒。
見薑濤絲毫不為所動,他又開始自己打自己的耳光,那聲音比剛才領頭大漢打的時候還要響好幾倍。
一邊打自己耳光一邊喊著“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求您放過我吧,饒命啊。”
薑濤見他這樣一會該死,一會兒又是饒命的哀求自己心不由的軟了。畢竟他是個生活在都市的現代人,並不是那些見慣生死血腥的人。
挖眼珠子這樣的事也實在是太過於殘忍,就算自己一狠心幹了,也會在月姐心中留下一個冷血殘暴的形象,這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
幾個大漢見他不說話始終沒有原諒疤臉的意思,又出來兩個人將疤臉從他腿上扒下來,左右各兩個人架了疤臉的胳膊就要繼續挖疤臉的眼珠子。
“等等”,薑濤終於說話了。
聽到他說話幾個大漢立即停止了行動,都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下一步的命令。
疤臉見事情有轉機,緊繃著的神經一放鬆直接昏了過去。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薑濤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把他弄醒。”
幾個大漢得到命令,一桶冷水就潑到了疤臉那已經不成人形的臉上。
疤臉從昏迷中醒過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大口喘著氣。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薑濤還沒有饒過他,於是他立馬又爬到了薑濤的腳下不住地求饒。
“好了,停下吧”,薑濤實在是不耐煩。
薑濤冷冷的對他說道:“說說吧,你有什麼可以讓我饒過你的資本。”
“隻要您放過我,我願意將所有的財產都給您。”
“嗬嗬,你這破攤子能值幾個錢?光憑這些恐怕不夠吧。”
疤臉心中不禁叫道該死,像薑濤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貪圖自己的那點小錢財呢。
如今要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恐怕隻有拿出那件東西了。
“薑爺爺,小的有幅藏寶圖,是小人的親爺爺傳下來的,據說在這邊境之地的某個地方有一處驚天寶藏,藏寶圖現在正在小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