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當年你離家出走之後找到徐風了嗎?”
這時候薑濤才明白她說的有些話不太適合在這種場合說是什麼意思,在一個女人的現任男朋友麵前談她的前男友,還確實是很不太合適。可能是見自己比較和善好相處,易馨才會說這些話吧。
也好眼下正是個機會,不如就聽聽月姐的好姐妹說說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個叫徐風也就是月姐口中的小風,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月姐像是早就知道易馨要說這件事情,做了一個深呼吸平複了心緒才搖了搖頭裝作平靜地說道:“沒有找到,其實我早就忘了他了”。
易馨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看來戴伯伯托付自己的那件事情,今天終於可以完成了。”
她望著薑濤一臉歉意地說道:“姐夫別怪我在你麵前說這件事啊,我實在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還沒等薑濤說話,月姐的身體突然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她知道自己終於還是沒有忍住。
“阿月,你怎麼了?”薑濤用自己寬大的手掌握住了月姐柔弱無骨的手,發現她小手一片冰涼。
薑濤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剛才還晴朗的天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陰沉沉的,就好像此時酒樓裏三個人的心情一樣。
薑濤苦笑著對易馨說道:“其實我不是阿月的男朋友,她也一直沒有忘掉那個叫徐風的男人。”
薑濤很明白這種愛而不能的感受,不是自己經曆了轟轟烈烈的愛情得出的經驗,而是月姐的狀態讓薑濤感覺到了愛情的苦有多重。
就像是小時候自己最喜歡的玩具,在一天突然被沒收,有被告知那不是自己的,這種心情無以複加。
薑濤能夠理解月姐的心情,看著月姐不開心的樣子,自己也跟著不開心。
易馨低頭在口中喃喃自語道:“我早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那件事鬧得那麼大,怎麼能這樣輕易就被忘記了。”
說著說著易馨霍然抬起了頭望著月姐,臉上露出堅定地神色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過了好一會而月姐才恢複了平靜,開始講述自己的苦衷。
當年月姐愛徐風愛的死去活來,她的父母知道後覺得徐風的出身不好,有點不同意。但他們對月姐也是百般寵愛,知道如果強行拆散他們月姐一定會恨他們一輩子的。
所以他們也沒有一棍子打死徐風,覺得徐風就一定不行。他們就隻有月姐這一個女兒,這麼大的家業也希望將來能有個人品與能力兼備的人和月姐一起來守,至於出身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
他們給了徐風很多次機會,但徐風都沒有珍惜,通過慢慢的相處之後他們發現這個叫徐風的年輕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其實沒有任何內在。
隨著調查他們還發現這個年輕人不僅無才,還無德。居然腳踩兩隻船,心安理得地拿了他們女兒的錢後去找其他的女人。
終於在月姐的父母派去徐風老家了解情況的人傳來徐風的爸爸為了掙錢給徐風揮霍去賣血結果得了病已經快要死了的消息時,戴父勃然大怒下決心一定要拆散他們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