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看到徐風的那一刻覺得腦中所有的細胞都被電流過了一遍。雖然提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再次看到那張麵孔,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她走到了徐風麵前輕聲叫道:“小風,這些年你去了哪裏,為什麼不來見我?”月姐的眼中已經沒有了對徐風情意,剩下的隻有憤怒和不甘。
“戴月,我們很久之前就已經分手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不是挺好嗎?”徐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
薑濤看到月姐的眼睛深處漸漸的亮起兩團火來,和他一樣月姐被徐風的這種無情的態度惹怒了。
但就在她奔潰的邊緣,一雙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讓她安定了下來。
“你和月姐之間的事情並沒有結束,你還欠她一個解釋。現在我來替她討這個解釋。”
嗬嗬,徐風笑了起來,他看著月姐說道:“沒錯,就像你猜的那樣,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大學那會我隻是需要你的錢來維持我的體麵生活而已,像你這樣的女朋友,我同時擁有三個。”
“好了,這件事上你可以住口了!說說你離開月姐以後的事情。”在場的人聽課他的話沒有一個不感到火大,這男人已經到了說他是禽獸都侮辱了禽獸的地步。
尤其是房地產商的老婆,更是弄死他的心都有。她還記得眼前的這個男人說她是自己的初戀,要一輩子對她好。那時候她的老公經常出去應酬,空虛寂寞的她完全淪陷在了他的甜言蜜語之中。
“後來拿了戴月父親的錢,我就去了賭場,很快就把錢輸光了。”
易馨強忍著怒火問他道:“輸光了?你還是不是個人,怎麼可以說的如此輕鬆?你為什麼不拿著錢替你父親治病?”
“反正都是要死的,治不治都一樣。”
“我靠,你特麼是不是想死了?”劉輝大罵著上來就要踹這無情無義的孫子,但被薑濤製止了。他知道這個時候場麵越是混亂越是不利於事情的解決。
徐風看向月姐說道:“戴月你知道嗎?其實我們本來不需要分開的,隻要你沒離家出走,還是戴家的大小姐,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你爸爸看不上我,不讓我們做男女朋友,但我們可以偷偷的進行啊,隻要你一個電話我立馬就到。”
見他還在幻想易馨打斷他道:“住口,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到現在還在想著騙月姐家的錢。離開你真是月姐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
在場的人隻有金明沒有說話,通過眼前的的這一切他已經明白到底發生了生麼事情,這個男人就是月姐的前男友。
他想起那天自己在華茂的餐廳裏對月姐說過的話,不禁冷汗直流,可能那個時候自己要是再多說一句薑濤都有可能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唉,我在想當初自己真是天真啊,根本沒有看到你那張漂亮的麵皮下魔鬼的嘴臉。現在看來這一切是多麼可笑。”
薑濤看到月姐這時候眼中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劇烈情緒,有的隻是平靜還有一點點的自嘲。看來月姐在知道了自己這些年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知道的事情後已經徹底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