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爺看了看站在老唐身邊的一群人對譚八爺說道:“老譚,那時候在賭石大會上我也就那麼一說,隻不過開了個玩笑而已,又無憑無據,沒想到你卻當真了,還弄出這麼大的陣勢來。”
譚八爺冷哼了一聲道:“我譚八說過的話自然是要當真的,否則道上的人會怎麼看我。慶輝你說是不是?”
慶輝看了一眼薑濤和鬼爺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對譚八爺說道:“八爺說過的話自然要算話,就怕有些心懷鬼胎的小人在背地裏說八爺的閑話。”
譚八爺又是一聲冷哼說道:“要是真的有那樣的人,我譚八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他把這個“死”字咬的特別重,嚇得會議室裏老唐身邊的人都打了個哆嗦。
慶輝說道:“八爺,要真有那樣的人,不用您老人家說小的也不會放過他。”
薑濤聽著這主奴二人在那裏一唱一和,心中惡心的隻想吐。
鬼爺也看著慶輝有些不快地說道:“老譚,你身邊這條亂叫的狗是從哪裏撿到的,明天我去那個地方看看,要是還有這樣的狗一定把它們全部宰了,免得一天到晚到處亂咬人。”
鬼爺此話一出譚八爺還好麵色如常,慶輝臉上卻是一陣紅一陣白,看了看鬼爺敢怒而不敢言的樣子十分滑稽。
譚八爺對鬼爺說道:“我的這條狗可是條好狗,他對我很忠心,如果說咬人的話那他也隻會咬那些與我為敵的人。”
鬼爺嗬嗬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這條狗咬死了我手下一個叫疤臉的人。要知道一個隻對主人忠心卻對別人充滿惡意的狗是活不長的,畢竟他的主人也不能時時護著它。”
譚八爺聽出鬼爺話中的威脅之意,冷笑道:“那就要看別的人有沒有本事來動我的這條哈巴狗了。”
慶輝見譚八爺為自己撐腰,大著膽子對鬼爺露出了一個凶狠的表情,像極了一條惡犬。
就在這時薑濤口袋中的手機突然振動了一下進來一條消息,他拿出手機一看消息是王強發過來的。
消息的內容是,“薑兄,我已經查到了野佛宗那兩個人的藏身地點就在菲斯頓酒店,我現在已經帶人趕往酒店了,收到消息後請速來酒店與我彙合,一同捉拿歹徒。”
看完信息之後薑濤的心跳突然慢了一拍,覺得哪裏不對勁。
薑濤聯想著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一動,他現在不就在菲斯頓酒店嗎?他來這裏的時候酒店已經被清場了呀,哪裏來的野佛宗歹徒。
難道是……
還沒等他把這個消息告訴鬼爺,那個埋頭看協議的律師突然咦了一聲,轉頭對鬼爺說道:“鬼爺,這份協議有問題。”
說完他拿著那份協議指著其中的一個地方對鬼爺說道:“您看這個地方的轉讓雙方怎麼調過來了,變成了您向譚八爺的轉讓合同。而且轉讓的東西是您手底下所有的資產。”
鬼爺拿過來協議來看了一眼將協議摔到了桌子上,對譚八爺怒道:“譚八,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