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語氣生硬地對他說道:“能不能讓我們見一見總統套房裏麵住的人,我們想和他們商量商量看能不能退出一間來給我們。”
劉輝冷笑一聲道:“對不起我們是不會透漏客人的信息給其他人的,更別說讓你們見他們了。”
瘦子後麵最粗壯的一個男人說道:“猴子,跟這人廢什麼話。等我們把他這酒店拆了看他還能囂張到幾時。”
叫猴子的瘦子聽了之後歎了一口氣吊著嗓子說道:“哎,小地方的人就是不識好歹,這要是在上京哪裏需要這麼麻煩。”說完便閃到一邊雙手抱於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說話的粗壯男人見猴子閃到一邊也不客氣,一步跨到劉輝身前舉起砂鍋大的拳頭就往劉輝的臉上招呼了過去,劉輝才在地上的右腳微動想接著速度優勢一腳踹在這頭人形大猩猩身上借勢後退。要和這種牲口硬碰硬,那是傻子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就在劉輝腿上的力道還未傳至腳底右腳將動未動的瞬間,腳麵突然傳來一個不大卻剛好讓他不能抬腳的力道來,本來微微皺眉的他轉頭一看頓時驚喜出聲“老大。”
“哎喲,哎喲......”要和劉輝動手的大漢口中發出一串古怪的聲音,眾人向他看去隻見薑濤中指和食指並攏在一起與母指分開,三根手指頭剛好卡住他的手腕,薑濤這姿勢正是人們常說的捏死螞蟻的那種姿勢。
薑濤一臉的風輕雲淡,也不見他手上如何用勁那壯漢已經是疼的臉色慘白,不自覺的半蹲下身子去,這會連叫都不叫了隻是一個勁的在那裏吸冷氣。
“混賬,竟敢打我二哥。”後麵三人說話就要衝上來。
可還沒等他們如何行動,前麵的壯漢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冷汗直流的他用盡抵抗疼痛外的所有餘力對後麵三人喊道:“你們三個都特麼別給老子動。”
薑濤不說話也不鬆手,隻看向沙發那邊坐的被稱作四爺的男人,那男人也真是能沉得住氣自己的狗被人打了也不見他睜開眼睛。
這時沙發另一邊坐的一個人卻動了,劉輝隻見那人猛地從沙發上躍起胳膊一甩一道寒光隻奔他們而來,隻是由於速度太快以他的眼力根本看不清那是一件什麼東西。
人類本身就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有著十分靈敏的感覺,這道寒光還離著劉輝五六米遠便讓他有種寒毛炸立的感覺,想要出聲提醒薑濤情急之下卻隻是啊的一聲。
叮!
一聲悅耳如金石向撞的聲音響起,想象中被利器穿透的疼痛感沒有傳來,劉輝看向薑濤發現他另一隻手中指和食指交叉在一起作彈東西的姿勢。再看向他旁邊的地上,一柄短小但厚重的匕首半插在酒店的大理石地麵中,露出地表的半截喊在閃著森寒的光芒,想來這就是剛才從沙發那邊那人發出的寒光了。
一擊未中沙發那邊的人咦了一聲,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雙手急速揮動之下轉眼又是數道寒光向薑濤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