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握過手之後慶輝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交給了那個船長,船長抽出信封中那一遝米國幣用手在米國幣的邊上略數了一下,發現跟事先談好的的價格一分不差,這才將米國幣重新裝進信封,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自始至終兩個人都沒說一句話。
等那船長上了船,麵對自己身後的七人慶輝可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他大聲罵道:“還不趕快把箱子打開,再關著就該憋死了。”
幾個人忙將在碼頭上擺成一排的三個特大號箱子的拉鏈打開,箱子一打開裏麵裝的竟然是三個大活人,在碼頭昏黃的燈光下可以隱約看到裝在箱子裏的三個人臉上都布滿了驚恐的表情。
慶輝看了一眼箱子裏的三個人,臉上浮現出一抹陰笑,自言自語道:“這就是薑濤的老婆還有老丈人和丈母娘?嘿嘿,薑濤這次一定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看你還敢不敢在我麵前耍威風。”
刺啦一聲箱子的拉鏈被重新拉上,幾人將三個箱子抬上了小型貨車,貨車離開碼頭沿著一條沒有路燈的漆黑道路行駛。
次日酒店中的薑濤等人起了個大早,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中吃完了早餐,便在房間中等著陸天明的車來接他們。可是整整一天過去了依然沒有等到車來接他們,宋雲天但心地問道:“小薑,你說會不會是你被騙了。”
薑濤笑了笑對他說道:“宋老您別擔心,車子在晚上九點鍾的時候就會到,我們先去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跟別人玩。”至於薑濤為什麼會知道,這自然就是透視眼的功勞了。
宋雲天見薑濤一臉淡定,隻好聽他的話先去酒店的餐廳吃飯,但在吃飯的時候他一直看著餐廳牆上掛著的表,這頓飯最終還是沒吃踏實。還在七點半的時候宋雲天和周市朝就帶著他們的人在樓下等著了。
時間剛一過七點果然有三輛悍馬出現在了酒店門口,宋雲天拍著薑濤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小薑你果然是料事如神呐。”
悍馬車停在酒店門前的馬路上,從三輛車上分別走出一個人。三人看了看薑濤一行幾十人的陣勢皺了皺眉頭說道:“陸先生說了每張請帖隻能帶兩個隨從。”
周市朝拿著一張鑲金嵌銀的請柬上前給三人其中的一人看了看說道:“這上麵也沒說隻能帶兩名隨從啊。”
那人麵無表情地重複了一邊他剛才說過的話:“每張請柬隻能帶兩名隨從。”
在國內周市朝自認為也算是一號人物,但在這明顯隻是狗腿子的人麵前自己竟然一點脾氣沒有。隻好捏著鼻子自認倒黴,從他的二十幾名手下中選了兩名他認為最好的,正是那刷飛刀的韓星和他的對頭陳昌。
流觴這邊就他和薑濤又帶了一名宋雲天的手下,宋雲天那邊帶了金明和他的一名手下。
九人分做三組分別上了三輛悍馬,一上車車上便有人遞過來一個眼罩讓他們戴上。
金明問那人道:“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