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建卻開口對張振華說道:“張華帶人打砸菲斯頓酒店,將菲斯頓酒店的數名職工打成重傷,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帶著他去警察局自首吧,讓他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罪行。記住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王建的話剛一說完張家人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香梅小聲嘟囔道:“不就是砸了個酒店,教訓了幾個不長眼的員工嘛,有這麼嚴重嗎?”
在她的思想中自己的兒子幹這些打砸搶的事情,那都是天經地義的,反正最後隻要賠給對方一筆不小數目的錢,對方迫於張家的勢力,是不敢和他們計較什麼的。
張振華在陰沉的臉色中強行對王建擠出一個笑容,說道:“王局長,你看要不這樣吧。菲斯頓酒店的損失,我十倍賠償給他們。被打傷的員工我們張家一定給他們最好的醫療條件,並且每人賠一百萬的精神損失費。你能不能對我們家張華網開一麵?”
薑濤被這兩人的自以為是氣笑,嗬嗬道:“張振華,你覺得我像是缺你那幾個臭錢嗎?這件事情我跟你們張家沒完,咱們法院見。怎麼著,也得給張華判個十幾年我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張振華麵對王建時姿態放的特別低,可是麵對薑濤的時候就開始抖起自己作為張家家主的威風來。
隻見他冷笑兩聲對薑濤說道:“薑濤,你別不知好歹!這些年來威脅我們張家的人有很多,但從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
他看著對他的威脅絲毫無動於衷的薑濤,接著說道:“在這件事情上我已經做出了這麼大的讓步,我勸你還是見好就收。到時候如果真的要走法律程序,還說不定你連現在這個結果都得不到呢。”
薑濤正氣凜然地說道:“我不管你們張家在翡翠城有多麼一手遮天,但我相信華夏的法律一定會給我一個公平。”
他轉而對王建說道:“王叔叔,今天張振華威脅我的話您都聽到了,改天法院審判張華的時候,還請您出來幫忙做個證。”
聽到這話的王建笑了笑,隻是細心的薑濤察覺到,他的笑容中竟然有一絲無奈。
他並沒有搭薑濤的腔,隻是對身邊的張振華和香梅說道:“快去吧,要是待會警察來了,就不算是自首了。”
張振華對薑濤冷哼一聲,帶著此刻還沒有從死亡的陰影中走出來的張華,離開了菲斯頓酒店。
看著張振華三人離去,薑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去緬甸之前他就已經想對張家動手了,現在這件事情隻不過是加劇了薑濤對張家的仇恨,還有想要讓張家破滅的強烈渴望而已。
不去管張家的三人,薑濤走到王建身邊向他問好之後,繼而有些不解地問道:“王叔叔,是張振華請您過來的?”
王建對薑濤露出一個笑容,眼中有些許讚賞之色,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錯,是張振華想讓我用私人交情來阻止你對張華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