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著對宋鶴說道:“宋先生,我還想讓你給我一個解釋呢,你請來的這王三姐,突然對我下手,這算是怎麼回事。”
錚!
說話間,薑濤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腰間的軟劍抽出,直直指向宋鶴的喉嚨。
“薑濤,你好大的膽子!”宋鶴身後的陰柔男人嚇的魂不附體,此刻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變了,變得雄渾粗獷起來。
但下一刻他的聲音又恢複了以往的尖細,向門外大喊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宋先生有危險!”
外麵的走廊裏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貴賓室的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瞬間五六隻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薑濤。
隻是顧忌他手中離宋鶴近在咫尺的劍,故此才沒有在第一時間立刻開槍。
“快將宋先生放了,然後扔掉手中的劍速速就擒,否則你小子的罪過可就大了。”陰柔男人指著薑濤的手指顫抖,哆哆嗦嗦地說道。
此時的宋鶴倒是表現的十分鎮定,在這種緊張的時刻還有心思喝了一口茶杯裏的茶,然後才不緊不慢地說道:“薑濤,我勸你別做傻事。要是我出了什麼事情,你絕對活不了。”
麵對門口的五六隻手槍,還有宋鶴的恐嚇,薑濤怡然不懼。
他嗬嗬笑道:“你宋鶴的命比我薑濤金貴一百倍,如果我殺了你,怎麼看都像是我賺了。”
宋鶴淡定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恐慌,色厲內荏地說道:“薑濤,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還有老婆,還有家人,你要是死了,他們有誰來照顧。何況,你嶽父嶽母身上的控神蠱還沒有被解除,你真的希望他們慘死嗎?”
以宋鶴的老奸巨滑,又怎麼能從剛才薑濤肯出一百多億美金來請王三姐救他的嶽父嶽母看不出薑濤對身邊的人,萬分在乎呢?
誰知薑濤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對於他的話絲毫不為所動,仍是冷冷地看著他,拿著劍的手連一絲顫抖都看不到。
期間倒在地上的王三姐想趁亂逃出貴賓室,隻是她才有所動作,就感到身後一道冰冷的目光傳來。
她知道自己要是敢再向前一步的話,那薑濤手中的劍有可能在下一刻,就是插在她的身上了。
薑濤這邊月姐等人看到薑濤的這種作為,也是慌了神,月姐和張靜兩個女人都快急哭了。
月姐的父親戴永樂沉聲說道:“小薑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家是來給我們解除那個什麼控神蠱的,你能不能先把手裏的劍放下再說?”
“對對對,先放下劍,所有的事情我們都好商量。你要多少錢我們都可以給你,可千萬別傷害宋先生啊!”
此刻陰柔男人的語氣中再沒有半點趾高氣昂,剩下的隻有苦苦哀求,一臉的可憐之氣。
薑濤柔聲安慰張靜和月姐等人,不禁道:“阿月、靜靜,你們放心,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你們看著就好。”
對於那陰柔男人,薑濤則是根本就沒有搭理。
酒店裏麵的局勢萬分緊張,酒店外麵也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