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比武大會舉行的地點,是在這條東瀛大街深處的一家武館裏。
這家武館在整個泰國都十分有名,每年都會有,大量的人來拜師學藝,而能被這家武館收為弟子的人,則是寥寥無幾,如果不能被館主看上的話,就算是那些高官子弟了也不行。
而這個武館之所以這麼牛氣的原因,沒有其他,隻是因為這家武館是東瀛武道第一武道世家,流川家族開設的。
流川家族在泰國開設的這家武館的規模,比起山口組總部來,隻大不小。
臨街一個令人一看就覺高不可攀的厚重繁複雕木大門,門前豎著一塊最近才設立的石碑,上麵寫的竟然是“華夏人與狗不得入內”九個大字。
這塊石碑仿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自從設立之日起,別說是有華夏人走武館的大門,就連門前的街上也沒見過幾個華夏人。
當然,起初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華夏人來鬧過,但凡是來鬧事的人在離開之後就離奇失蹤了,就連屍體也找不到,久而久之也自然不敢有人再來觸這個黴頭了。
從門裏進去是一個占地極大的院落,雖然裏麵的房子都是平房,但整體麵積可是一點兒也不小。
而今天晚上的比武大賽,就設在院落中央空地上,臨時搭建起來的一個擂台上。
流川武館中已經漸漸熱鬧了起來,門口設了兩排隻比院牆低一點的幾排木架子,凡是來觀看比賽的人都需要吧自己的武器掛到架子上,才能進去。
此刻,門口的那幾排架子上,已經掛滿了各種槍支,不知道的人一進來還以為今天晚上舉辦的是世界槍類展覽大會呢。
武館角落的一個房間中寂靜無聲,仿佛隔絕了外麵的一切喧鬧。
兩個頭發都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相對而坐,其中一人眉頭緊鎖,像是遇到了什麼十分煩心的事情。
另一個則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不時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上一口,顯的風輕雲淡。
眉頭緊鎖的男人看著對麵頭發同樣花白的男人,說道:“春山一郎,我就想不明白,把這批人安安穩穩的交給主人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和黑手黨,舉行這個無聊的比武大賽?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閃失?你和我怎麼向主人交代?”
春山一郎放下茶杯,嗬嗬一笑說道:“前兩天黑手黨的老大柴夫斯基莫名其妙被人綁架,導致了黑手黨內亂。
現在柴夫斯基雖然重新掌握了黑手黨,但是他們的二號人物伊萬卻逃走了。在這個時候,我當然要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好好打壓一下這幫囂張的俄羅斯人。
今晚我還請來了一些,泰國政界的人,就是要讓他們看看,是俄羅斯黑手黨厲害,還是我們東瀛山口組厲害。”
眉頭緊皺的男人繼續擔心的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黑手黨找來的人真的贏了的話,你真的會把那一批人交給他們嗎?”
中山依然信心滿滿的說道:“我們這邊有你流川家主的幾位得意弟子出場,就算對方請來的人是今年的泰拳王,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