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在這裏猶豫了,那待會就少不得要跟吳昕打個招呼。所以雖然時間有點晚了,但薑濤並沒有急著離開。
台上吳昕還在唱那首《七裏香》,薑濤邊喝酒,邊看著台上的飛輪樂隊,和吳昕在一起的三個樂隊成員應該也是空姐,都算是不錯的美女。
就在此時,他眼角的餘光突然就瞄到了幾個坐在角落裏的人,薑濤有點意外地發現,他們之中的一個人自己竟然認識。
他的心中不禁一陣驚訝,暗道:“今天晚上也真是太巧合了,這個年輕的軍官怎麼也會在這裏?”
坐在角落裏的那些人的其中一人,正是今天去機場接魏遠山的兩個軍官中的一人。
不過讓薑濤更感興趣的,卻是和他在一起的幾個人。
剛才薑濤用透視眼仔細觀察了一下幾個人,這才突然間發現除了那個年輕的軍官之外,其他幾個人身體內竟然有靈氣在流轉。
在那運用靈氣的幾個人中,又有一個人身體內的靈氣尤為濃鬱,都已經超過了他昨天見過的鄭福。
鄭福曾經說過,王庭的人和華夏政府之間有協議,這幾個人想必應該就是王庭的人。
這個年輕軍官和王庭的人在一起也不是多麼奇怪的事。薑濤隻淡淡瞥了他們兩眼,便將目光收了回來。
飛輪樂隊在唱完三首歌之後,進行了短暫的中場休息。這時薑濤看到,坐在角落裏的那幾個人中,有一個人手捧著一束花,走到小舞台上交給了吳昕。
吳昕接過花之後,看向坐在角落裏的幾人,臉上的臉色竟然變了變,一抹不易察覺的厭惡之色轉瞬即逝。
等到吳昕去後台休息的時候,薑濤的手機接到她發來的一條短信,
“濤哥哥,待會我們演唱完的時候你能不能送送我,我來的時候沒有開車,晚上打車挺危險的,我有點害怕。”
薑濤略微想了想,就答應了她的請求。在手機上輸入“好的”兩個字,給吳昕發了過去。
接著他轉頭對金明說道:“待會樂隊表演完之後,我可能要送一個人回家,你先回去吧,就不用等我了。”
金明一臉壞笑,向薑濤做了一個我懂的表情,說道:“祝你玩得愉快,我的一個朋友在這裏開了一家酒吧,我想去看看她。本來還想介紹你們兩個人認識的,但我看還是改天吧,總不能壞了你的好事。”
他說完連樂隊的後半場表演也沒有聽,便起身出了酒吧,隻留下薑濤一個人在那裏。
樂隊的下半場表演依然是三首歌,除去中間與人交流的時間,也就短短的半個小時而已。
吳昕在表演結束之後,直接走下了舞台,來到了薑濤麵前,對他說道:“濤哥哥,我們現在就走吧。”
薑濤對吳昕笑了笑,將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起身摟住了吳昕的柳腰。
被薑濤露摟著腰的吳昕,渾身上下像觸電般地縮了縮,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任薑濤摟著她的腰,和他一起向酒吧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