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馨抬起頭來看著薑濤,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濤哥哥,你真的不怪我?”
薑濤說道:“我為什麼要怪你,這件事情是文剛教唆王庭的人想要殺我,和你們沒有關係。”
“啊!竟然是文剛,我早就聽說了濤哥哥你和他兩天以後的賭約,沒想到他竟然會卑鄙到要置你於死地。還有那個王庭,是一個殺手組織嗎?我之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薑濤知道易家姐弟知道的越少,他們就越安全,所以也沒向他們過多的解釋王庭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怕王庭的人會報複易馨姐弟,薑濤一直將他們送到了家裏,又囑咐他們最近不要出門之後,薑濤才回到了易家酒店。
自從今天事情以後,因為怕王庭的報複,薑濤便沒有再接觸任何人。
自從得到玉牌之後,薑濤從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他還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次一樣,如此的畏手畏腳。
晚上的時候,薑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心中所想的盡是這兩天來自己和吳昕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向她表達愛意,哪怕是虛假的也好啊!
“王庭!要是不能讓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家夥灰飛煙滅,我薑濤誓不為人。”薑濤如此在心中想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薑濤沉沉地睡了過去。
但即使是在夢裏,他還是沒能擺脫做噩夢的命運,夢裏盡是吳昕臨終前那臉上的微笑。
之後的一天裏薑濤都是待在易家酒店裏,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要先將宋藍水從宋家接出來。
極品春彩的首飾雖然少了一根玉簪,但和文剛找來的那些俗物相比,卻也是夠了。
可是他不去找別人,並不代表別人就不來找他。
在差不多下午四點鍾的時候,秦傾突然打來電話,說晚上想請薑濤一起吃飯。
薑濤本來是想拒絕的,現在王庭的人很有可能在盯著他。他不能讓他們知道秦傾和自己有關係,否則的話會給她帶來危險。
不過秦傾十分善解人意,吃飯的地方就訂在薑濤入住的易家酒店。如果這要是再不答應人家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在答應秦傾之後,薑濤去洗了個澡,然後又刮了胡子,換了身新衣服。
沒過多久秦傾便打了電話,說是已經到了易家酒店,等薑濤見到秦傾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這次她並不是一個人來的。
在他的身邊是一個接近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秦傾挽著他的手臂,對薑濤介紹道:“薑濤,這是我的爸爸。”
“啊?!”
薑濤稍微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這都是什麼跟什麼,難道秦傾看上自己了,今天是帶自己的父親來見自己未來的女婿?
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薑濤收起自己的那些胡思亂想,很有禮貌地向秦傾的父親問了聲好。
中年男人用審視的目光把薑濤全身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就在薑濤有點小忐忑的時候,秦傾的父親伸出大拇指讚道:“好,果然是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