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濤對他笑笑,也沒有說什麼,這突然腳下一用力,雙腿瞬間繃直,竟是一蹦數十米,直接躍上了那棟別墅的屋頂。
接著他又在一眾警察的目瞪口呆中,用腳猛的一跺屋頂,竟是直接將屋頂踹出了一個大洞。
而他自己已經從自己踩出的大洞裏,進入到了別墅內部。
在別墅裏正有七八個人端著衝鋒槍,在窗口和警察們對峙。還有七八個人則是緊緊圍繞在坐在沙發上的文剛身邊。
拿槍和警察對峙的是普通人,而圍繞在文剛身邊的這些人,則是一群修煉者,也算是文剛的心腹了。
臉色難看的文剛手中正拿著一個手機,電話裏麵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一名修行者小心的問道:“文哥還是聯係不上組織的人嗎?”
文剛將手機狠狠的摔到地上,不禁罵道:“張玉峰這個王八蛋,他已經完全放棄我們了,現在隻有靠我們自己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一個在窗邊的槍手突然轉身對文剛說道:“文哥,我剛才好像看到一個人,一下子就從下麵跳到了屋頂。”
“什麼?!”
文剛聞言大驚,要是普通人,肯定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但文剛作為修煉者,這點最起碼的常識還是有的,他的小弟剛才看到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名修煉者。
而這個修煉者會是誰呢?
但他還來不及思考,頭頂的房頂突然間塌陷了下來。
文剛心中瞬間發毛,一個翻滾躲開了從上麵落下來的建築材料,但是他卻沒有躲開從屋頂跳到屋內薑濤的一腳。
隻見文剛一個翻滾,剛要站起身來的時候,薑濤卻在她的屁股上補了一腳,將他重新踹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文剛剛想破口大罵,但轉身卻看到薑濤站在那笑嘻嘻地看著他,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其實上次在人民醫院的天台上,文剛就已經被薑濤嚇破了膽。
也正是從那次之後,他知道他已經完全沒有可能和薑濤爭宋藍水了,所以才將宋鶴控製了起來,以榨幹宋家的財產。
文剛回頭看著薑濤,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濤哥,你怎麼有興趣來我這裏呀?”
一想起他讓宋藍水受的那些委屈,薑濤對這貨就一點好感也沒有。
他冷聲對文剛說道:“現在王庭已經被列為恐怖組織,你們文家因為和王庭走的太近,都已經被控製起來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是不是想偷偷溜走?”
這時候的文剛,哪還有點京城貴少的氣概,立馬裝孫子道:“濤哥,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時候並不是真心想跟你搶藍水。我知道您是明人,咱也不說暗話。開個價吧,多少錢你才能放我一條生路?”
薑濤愛財這個不假,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文剛的錢都是通過不正當手段得來的,如果他要了這個錢的話,肯定心中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