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濤想了想,一條妙計出現在腦海裏,他對魏遠山說道:“那個高官的兒子許印在哪裏,你總該知道吧。”
“額……讓我找打個電話。”魏遠山又從口袋裏把手機掏了出來。
趁他在電話簿裏翻找聯係人的時候,薑濤問道:“這件事情是從哪聽說的?”
“我的一個學生在警察局工作,是他告訴我的。”
魏遠山在上京混了大半輩子,還是頗有些關係的,光是他曾經的那些同事和下屬,就可以讓他在這個圈子裏混得風生水起。
在打了個電話之後,魏遠山啪的一下掛了電話,對薑濤說道:“得嘞,許印找到了,現在正住在人民醫院。”
要說到人民醫院,那薑濤就比較熟悉了,宋藍水的母親之前就在這裏住院,他去過兩次。
薑濤發動車子的時候,魏遠山有些懷疑地問道:“你真的有辦法會讓許印說出那個修行者在哪裏?”
“這個你放心,我自有辦法。”薑濤十分自信地說道。
他既然有辦法能從張玉峰嘴裏問出他的寶藏藏在喜馬拉雅山,還能從一個紈絝子弟嘴裏問不出那個修行者的下落?
兩人來到人民醫院,骨科的住院部在十六樓,這裏早就已經被人給重重保護了起來。
薑濤看到這些人身上都散發著十足的凶悍氣息,而且看向他和魏遠山的眼神也十分凶惡,顯然不是人民警察。
魏遠山小聲解釋道:“許印的母親娘家也很有勢力,據說有黑道背景。”
他之前和許印家並沒有什麼交集,這一切信息都是他在今天早上倉促之間收集的,所以現在很多事情還不能夠確定。
聽了魏遠山的介紹,薑濤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
父親是公安係統高官母親家裏可能有黑道背景,此刻說一句話,“厲害了!”
薑濤注意到當他們兩個到醫院的時候,一個守在住院樓的人向魏遠山使了個眼色,他就知道魏遠山知道許印在人民醫院的消息肯定和這人有關。
兩人被那個向魏遠山使眼色的人攔了下來,然後男人裝作毫不客氣的樣子問道:“幹什麼的?”
魏遠山態度十分誠懇地說道:“請你轉告許先生,我們是來看望許印的。”
那人眼神古怪地看了看兩手空空的魏遠山和薑濤,冷聲說道:“你們在這裏等著,我進去問一下。”
在那人進病房報告薑濤和魏遠山來了的消息時,樓道裏剩下的人知道這麼一大清早就趕來醫院的人,肯定不是真心來看望許印的。
而是那個打人凶手的朋友,來這裏尋求原諒的,所以對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我說糟老頭子,你瞅啥瞅,再瞅老子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一個一臉凶相的人叫罵道。
他口中所說的老頭子,自然就是魏遠山了,可剛才魏遠山的眼睛一直盯著地麵,根本就沒有瞅這人,很明顯,他這是故意找茬。
可魏遠山是什麼人,他可是必誅的老大,雖然一些有名的外國恐怖組織,聽到他的名頭也會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