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歸悲傷,但作為一個好歹也見過多少世麵的女人,許印的母親此時還保持著一些理智。
一個人殺三十二個人,而且當時從警察局將那人帶走的時候,他的身上肯定有手銬之類的東西。
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隻有運用某種異能的人,才能做到這一切。
如果在沒有遇到薑濤之前,她肯定不相信,這世上還有這麼一種人,能夠以一敵一百。
但是現在她相信了,而且已經在心中盤算著要怎麼樣才能逃過這一切。
隨著他哥哥還有其他人被殺,他們家的黑道勢力肯定是用不成了,現在看來也隻有趕快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老公了。
想到這裏,她小聲對薑濤說道:“那個,能不能把我的手機還給我?”
薑濤聞言將手機遞給了許印的母親,隻見她很熟練的撥了一個電話號碼,等到電話接通以後,立馬開始大哭起來。
“許愛國,你快回來啊!我哥哥他們全被那個人殺掉了,那個人打電話過來威脅我,說是要將我們一個個全部殺掉。”
因為他不斷的在抽泣,所以這段話她說得結結巴巴,十分不連貫。
電話那頭的許愛國聽到他老婆打過來的電話,也是心中大吃一驚,今天許印的舅舅之所以能從警察局帶走那個修行者,還是在他的授意下才帶走的。
想到這裏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隻有你哥哥被殺了,還是說他的所有手下全部被殺了?”
許印母親的哭聲再次響起,“三十多個人啊,每一個都被他殺了。”
啪!
薑濤聽到電話那頭許愛國的手機掉到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許愛國將掉到地上的手機重新撿起來,然後對自己的老婆說道:“待在醫院哪裏也不要去,我馬上趕過來。”
現在既然那名修行者已經逃脫,那他肯定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問許印的母親了。
他轉身走出病房的門時,卻突然聽到那女人在身後輕聲叫了他一聲,“這位先生,請您等一下。”
等到薑濤回過頭,她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你們是異能人嗎?”
此刻他看著薑濤的眼神中已經充滿了畏懼,這份畏懼是那名修行者殺出來的。通過剛才薑濤打的那通電話,他很容易能聽出來就是連那名修行者對薑濤也十分尊重。
薑濤冷冷看了一眼,沒有理會她,轉身繼續向走廊裏走去。
許印母親這種人,他的內心十分鄙視,平時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跩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欺負普通人還行,遇到比自己還頭硬的人就慫的一批。
這種人說到底就就是兩個字,“犯賤!”
薑濤走過長長的走廊,回到了魏遠山身邊,魏遠山一臉擔心地問道:“怎麼,那名修行者的下落找到了嗎?”
他之所以會擔心,是因為剛才許印母親在病房裏鬧出的動靜,有點太過於大了。
薑濤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問了,他已經將帶走他的人全部殺了之後逃走了。這個人現在極度危險,我們需要盡快抓到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