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濤說的話,這些執法隊員肯定會畢恭畢敬的聽下去,但至於他們心裏會不會講這些話,當做一回事,那可就說不好了。
畢竟這些執法隊員自以為是修行者,又入選了可以說是代表華夏最高戰力的修行者執法隊。要說心中沒點自負,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魏遠山為了好管理,找的執法隊員都是一些二十歲剛出頭的年輕人,最大的也才二十五歲而已。
現在這個社會的年輕人,普遍有點心浮氣躁,就算是這些執法隊員是修煉者,也不能例外。
至於薑濤對他們昨天晚上糟糕表現的批評,這些人倒是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看樣子倒是聽進去了。
薑濤用銳利的眼神盯著這些執法隊員,說道:“我看還是得找個機會,好好操練操練你們。”
這時一名站在前排的執法隊員,小聲嘀咕道:“我們倒是也想找機會練練手,可是現在哪有機會啊?”
薑濤正要說話,魏遠山卻突然推門進來了,他向薑濤招了招手,說道:“小薑,你出來一下。”
訓練場的門剛一關上,還不等薑濤濤發問,魏遠山便臉色難看道:“出事了!”
薑濤心中無語,他發現自從他當了這個執法隊隊長之後,不知為何,每天都會出事。
他苦笑了一下,有些無奈地對魏遠山說道:“魏老,說吧,又是哪個修煉者幹了壞事?”
魏遠山說道:“要是修行者犯事那就好辦了,這次發生了這件事情,可能跟玉靈界有關。”
薑濤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難道說:“玉靈界已經開始降臨了?”
“那倒不是,就是昨天有十一個驢友在華山深處,疑似遭到不明物體的攻擊失聯了。
他們之中唯一的一個幸存者,像是之前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現在已經被嚇傻了。”
薑濤有些疑惑的問道:“您是說,這些驢友的失蹤,很有可能跟玉靈界有關係?”
魏遠山道:“你還是先來聽聽,那唯一的一個幸存者說的話吧。”
說完這句話,他在前麵帶路,將薑濤帶到了頂樓的一個寬敞的大辦公室中。
辦公室中早已經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正是那唯一的幸存者,不過此時卻有點瘋瘋癲癲。
她看到薑濤之後,似乎十分害怕,低低地驚叫了一聲,將整個身子縮成一團,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裏。
薑濤見狀站的離他稍微遠了一點,魏遠山則是上前安慰那女人道:“你別怕,我們是來幫你的。
你能不能把你們出事那天的具體情況給我講一講。”
聽到這個問題之後,那女人的眼睛睜得老大,又驚又怕,結結巴巴第說道:“怪物、天上、全死了!”
說完這三個詞,她便雙手抱頭,痛苦地哀嚎起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十分可怕的東西。
薑濤將她說的這三個詞串聯起來,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說有一個怪物從天上掉下來,像那些驢友全部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