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解決了那個首領,那麼薑濤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圓滿地完成了。
兩個傭兵被地上能量團炸飛的土石弄的灰頭土臉,看起來狼狽不堪,其實他們並沒有受什麼傷,但已經被薑濤嚇到膽寒。
薑濤微笑著走到一個傭兵的麵前,微笑著問他道:“你覺得我這個實力,能不能加入你們的阿爾法傭兵團?”
那名被問到的傭兵,機械性地點了點頭,連連說道:“能,能,您當然能加入。”
薑濤繼續說道:“既然能的話,那就帶我去你們的營地吧,我也好見見老大。”
那名傭兵再次點頭道:“好的,沒有問題。”
可是在他身邊的另一個傭兵卻說道:“我們不能把這個人引到營地裏去,他們一定會將我們全部殺光……”
那名傭兵的話還沒說完,他的頭就已經整個都炸開了,腦漿之類的東西白花花地流了一地。
這時那名活著的傭兵,終於知道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地上的那些白花花的東西是怎麼回事了。
那特麼是腦漿啊!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驚悚的不行。
可是比這還驚悚的是薑濤臉上那永遠不變的微笑,就連剛才那個傭兵頭部爆炸的時候,也沒有見他臉上的微笑有絲毫的顫抖。
隻見他笑著對那名傭兵說道:“剛才那人太吵了,你不會那樣的對不對?”
那名傭兵連忙點頭道:“不會的,我會很安靜的,現在我就帶你去我們的營地。”
對於雇傭兵的這種態度,薑濤倒是沒有覺得他們很沒有軍人的操守什麼的。
畢竟他們出來當傭兵隻是為了掙錢,或者再變態一點,喜歡享受屠殺的那種樂趣。
可是一旦真正的麵臨死亡的威脅,這些人絕對秒慫,連華夏軍隊的一半都比不上,這就是有信仰和沒有信仰的區別。
薑濤讓這名傭兵在一邊等著,然後自己去最裏麵的那間包間裏,看那個華夏女孩的情況。
當他將掛在包間門上的簾子一掀起來的時候,包間裏立馬傳出了一陣慘叫。
薑濤看著包廂裏麵那個大概隻有二十歲出頭的小女孩,一時間有點懵逼。
過了好半天才對裏麵的小女孩大聲喊道:“別叫了,我是來救你的!”
那小女孩聽到薑濤說的竟然是華夏語,頓時喜出望外,蹭的一下子就直接撲到了薑濤的懷裏,給了薑濤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個擁抱沒有摻雜任何複雜的成分,僅僅是一個華夏同胞,向另一個華夏同胞表示感謝而已。
那名女孩在抱夠了薑濤之後,才從他身上下來,抹了抹眼淚說道:“剛才聽見你一直說米國語,我還以為你是東瀛人或者棒子國的人呢。”
薑濤嗬嗬笑道:“東瀛和棒子國,能找出我這麼帥的人?”
“額!”這小女孩對於薑濤的迷之自信有點無語,雖然說自己的棒子國歐巴裏麵,比麵前這個男人好看的人大有人在。
但此刻說到帥,卻是眼前的薑濤最帥無疑了,要是讓她此刻對薑濤以身相許的話,估計她都會義無反顧地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