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前一刻還是歐洲修行者在前,可是下一瞬間便換成了華夏執法隊員在前,他們如果就這樣貿然開槍,說不定傷到的是自己人。
要是說上去幫忙砍執法隊員們,那就更扯淡了,恐怕這些普通的士兵還沒有靠近,就會直接被修行者戰鬥時的餘波給撕成碎片。
薑濤注意到這些歐洲修行者中有些人的實力還是很強的,一些執法隊員陷入了苦戰之中。
薑濤在救出了被俘的邊防軍戰士之後,就沒有再打算出手,而是在一旁保護執法隊員們。
執法隊員們參加的戰鬥比較少,還需要曆練,尤其是戰場上的這種生死考驗,最是能激發一個人的潛能。
這麼好的曆練機會,執法隊員們當然得抓住。
但執法隊員們都是自己的心血,要是就這樣,不問不管,任由他們被敵人殺掉,薑濤當然於心不忍。
不過想要讓他出手相救,非得要受到生命危險才行,否則的話就算是重傷,薑濤也不會出手的。
因為如果是重傷的話,薑濤可以在戰鬥結束之後,替他進行治療。
這些執法隊員中,陳超作為前王庭的金吾衛統領,還是頗受過一些訓練的。
剛一進入戰場,便找上了這些歐洲修行者的首領,和對方戰在了一處,此刻正殺得難解難分。
陳超手持製式長劍,揮砍間呼嘯生風,直朝那名歐洲修行者首領的頭上劈去。
那名金發碧眼的歐洲修行者手持兩把尼泊爾彎刀,連忙將雙刀交叉架在頭頂,擋住了陳超的一劍。
不過那歐洲修行者也並不是一味的防禦,在擋住陳超長劍的同時,他立刻將雙手下壓,尼泊爾彎刀就順著陳超的長劍劍身向下,直砍陳超拿劍的手。
見此陳超也不過於慌亂,那名歐洲修行者用雙手對他的單手,他還有一隻手的贏麵。
在那兩把尼泊爾彎刀往下砍他手的瞬間,他突然向前踏出一步,猛的拉近了他和那名修行者之間的距離。
那名歐洲行者此刻正在雙手招架陳超的製式長劍,胸前卻是空門大開,陳超直接抓住這個機會,一個肘擊狠狠撞在了那名歐洲修行者的胸口。
那名歐洲修行者受到撞擊之後,體內的靈氣流動瞬間紊亂,手上的動作也是慢了半分。
他不敢再和陳超纏鬥下去了,慌亂中踢出一腳,然後迅速後退。
這名歐洲修行者,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陳超,驚訝的問道:“你是華夏的修行者?”
陳超嗬嗬一笑道:“允許你們歐洲人有修行者,我華夏就不能有了。竟敢侵犯我們華夏的領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看劍!”
陳超暴喝一聲,一劍刺出,空氣中又是一片顫動之聲。
薑濤看了一會而,就將目光投向了別處,並不是每一個執法隊員都能像陳超那樣,一進戰場就找到了和自己實力相當的對手。
有些執法隊員挑的對手太弱,三下五除二便將對方砍翻在地,然後這些人也不再挑其他的歐洲修行者動手,而是去解決那些普通的歐洲雇傭兵。